機突入蟲絲之中,瞬間刺中張蟲的腦袋,張蟲乾脆利落的一命嗚呼。
雖然他的心理素質不錯,但他確實跟其他酋長實力差距不大,都屬於秒殺貨。
真正難纏的敵人,由始至終就只有名刀教主這個五五開。
張犇剛剛就發現,名刀教主沒有真正實力全開,否則他應該能夠救下幾個酋長,但他根本沒有去救人,只是顧着自己,還有就是一直在暗中觀察他手裏的惡劍。
「你將這些炮灰找來,應該就是想要用他們來試探我手裏武器的能力,對吧?」張犇看向名刀教主,直接地問道。
名刀教主也沒有否認,點頭道:「有那麼一丁點因素,但並不是全部。」
「那你猜猜看,我這把劍是什麼能力。」張犇握住第六惡劍,微笑着問道。
接着名刀教主跟他同時開口道:「不知道,外來者,你手裏的劍確實很神奇,但歸根到底也只是跟我刀類似的存在,武器可不是越多越好,你是剛剛得到這些武器對吧?」
下一刻,名刀教主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因為剛剛明顯張犇說話還稍微快他那麼一點點。
「預知能力?」他跟張犇同時開口道。
接着他不說話了,而是握着刀直接發起攻擊,如果真是預知能力的話,那他還真打不過張犇。
他最強的能力就是單挑,問題是預知能力就等於是他的克星,一舉一動都被對方事先知悉,那還打個屁啊。
接着他瘋狂的發起進攻,但全都被張犇遊刃有餘的抵擋下來,而且好幾次張犇的刀都落在他的要害處,逼的他不得不放棄攻擊回防,最後他乾脆咬牙發狠,不再防禦任何要害,如同瘋狗一樣發起攻擊,但除了自己身上多了許多傷口之外,竟然沒有一刀擊中張犇。
張犇一邊揮舞手中的劍,一邊開口道:「你看,你的驕傲不值一提,不過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去,我會慢慢的殺死你,然後將你的腦袋掛在那門上面,作為對我愛人的祭奠!」
「愛人,那女人,哈哈哈哈哈,原來那女人是你的愛人,不過看上去還是個雛兒,我一刀就將她的腦袋斬下,那血差點噴了我一身,還好我退後的夠快。」名刀教主一聽,頓時狂笑道。
可能有人無法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在戰鬥的時候開嘲諷,但其實正常的世界裏,除了主角被嘲諷有可能暴走或者爆種之外,大多數人被嘲諷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腦袋一熱失去理智,發狂的胡亂攻擊,最後因為破綻百出而被抓住破綻擊斃。
所以開嘲諷其實目的是讓敵人失去理智,而不是為了激發敵人的潛力,雖然對主角而言,這就是爆種的必備條件之一。
在過去,名刀教主就憑着嘴炮讓不少人心態崩了,最後明明實力不弱於名刀教主,但卻被名刀教主抓住破綻斬殺。
當張犇透露自己所愛之人是小葵後,名刀教主就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一個很好的嘲諷機會,於是幾乎是本能的開啟嘲諷模式,希望張犇能夠失去理智,否則他很難戰勝一個理智而又有預知能力的敵人。
張犇怒了,他冷笑道:「你成功讓我生氣了。」
「哈哈哈,生氣什麼,生氣我一刀把你小情人的腦袋砍下來,等我收拾你之後,我會將你的腦袋跟她的腦袋都剝皮削肉,永遠的收藏起來。」名刀教主繼續嘲諷道。
張犇手裏的劍換了,名刀教主立即警惕起來,這些劍每一把的花紋都有輕微的出入,他可以確定張犇之前沒有使用過這把劍。
事實上,名刀教主至今都保持着冷靜,一舉一動全都是戰術的一部分,即使是搏命的打法也全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張犇換下預知劍,他就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預知劍對他的克制太強了,但同時他也在警惕,畢竟未知的劍代表着未知的危險。
「之前我一直在琢磨,這把劍的作用是什麼,直到它沾染了敵人的血液,我才總算了解它的用處。」張犇拿着劍,看着名刀教主說道。
他所說的就是第八惡劍,之前他並不知道第八惡劍的作用,但通過這次戰鬥他知道了。
詛咒領域,必須沾染敵人的血液才能夠發動,直接形成一個以敵人為中心的領域,在領域內敵人的血液會被不斷的抽取,而被抽取的血液會用來修復使用者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