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這位趙家二公子就當眾玩了一出,硬生生把店裏才淘回來,準備當台柱培養的小晏強姦致死。小晏才多大,十七歲,還沒開過苞,這趙家二公子也是強悍,居然連幹了十幾個小時,小晏口吐白沫,死了都沒停下。後來被他老爹強壓下來,可一個月內連出兩起惡件,就算他老爹是副局長也搞不定啊,他這ktv遲早得關門大吉。更不要說這林瑩還是林剛的獨生女了,對方要真發飆,就算不能搞死他,也是兩敗俱傷,但趙凱可不是普通人。
林剛還是趙凱,他必須做出選擇。
一秒都沒有,就有了答案。
曹烈一咬牙,立即沖底下的混子打了個眼色,「立即清場,三分鐘內,我不想再看到多餘的人!從現在起,沒我的命令,這道門只准出,不准進!」
「表、表哥……」李朗完全傻了眼,這劇本打開的方式,跟自己想的,完全對不上啊。
「你還想活命,就給老子閉嘴!」曹烈暴怒,順手從吧枱抄起一瓶雞尾酒,兇狠砸下去,給李朗開了個同款的瓢,怒火全發泄在李朗身上。
李朗悽厲慘叫一聲,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在地上扭動,就像一條蛇。
其他人已經開始清場,為即將發生的大事做準備。
齊珍珍跟其他幾個高中生,全都嚇得呆住。
法治社會,居然會發生這種只有在古代才看得到的衙內行徑,凱哥?他是誰,真以為自己是高衙內?他老爹也不是高俅啊,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又真的不能再真。
一瞬間,他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夢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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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塵接到電話,便從烈士山一路狂奔,沒用三分鐘就趕到了鼓樓,ktv前聚集了許多人,議論紛紛。
「怎麼辦?那個小女生可能要遭殃。」
「要不報警吧?」
「報警?報警要有用,人家還會這麼有恃無恐?難道你忘了半個月前發生了什麼,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生被硬生生jian殺了,沒人報警嗎?還不是沒人管。」
「據說當時報警的兩個人還被毒打了幾頓,都成殘廢了,下場慘得很,誰要報警儘管去,反正我是不想惹火燒身。」
楚塵眉頭輕輕一皺,本打算直接衝進去的,想了想,來到一個做窗簾的店子。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這都什麼世道……」老闆是個高高瘦瘦,戴眼鏡的中年人,搖頭輕嘆。
「老闆,布料怎麼賣?就最裏邊紅色的。」楚塵問道。
「十八塊一尺,你要幾尺?」
「你給我來十一尺好了,一個五尺,兩個三尺。」黑劍一米二,換算過來就是三尺七寸,五尺綽綽有餘。
老闆轉過身,開始給楚塵裁剪,楚塵則趁機從須彌指環中取出了黑劍,等老闆將兩段布料裁剪好,遞過來,他接過去,用五尺紅布將黑劍包裹得嚴嚴實實,又用兩段三尺的,將黑劍斜扎在背後。
老闆瞪大了眼睛,「小青年,你不是打算管閒事吧?」
楚塵笑了下,沒接話,遞了兩張百元大鈔過去,「零頭不用找了。」轉身朝人群走了過去。
「哎,你不要衝動,別害了自己。」老闆望着楚塵離去的背影,長長嘆息一聲,無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