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可以到我家裏,我會用最好的食物招待你的。」
秦其向烏蘭圖點頭表示感謝。接下來,他自覺地退到了伯利託身旁,用手肘撞了一下伯利托,希望他把氣氛延續下去。
伯利托再次很熱情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這麼說,你倆已經是朋友了,這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他看了看烏蘭圖背後的小路,「我想現在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比較好些,畢竟我的孫女還在家裏等我回去,我就不在這裏囉嗦了,兩位,再見。」
說着,伯利托向兩人揮了揮手。
「你孫女應該不在家裏。」站在烏蘭圖背後一直不說話的圖克突然冒了一句話。
「嗯?」伯利托納悶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圖克往前走了幾步,扶了扶腰間的佩劍,說道:「我兒子跟我說他今天要陪你的孫女靈月去長湖旁摘月華草,三月現在才移到正中央,他們應該還在長湖旁邊。
「原來是這樣。」伯利托恍然大悟,接着他又很客氣地跟圖克說:「我很抱歉我的孫女又把你的兒子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去了她不太聽話,一直都這樣。」
「沒事,作為一個年輕人,如果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就不配做我的兒子。」圖克認真地說道。
一旁的烏蘭圖走到圖克旁,自豪地對着秦其和伯利托說:「圖克是我們長湖鎮最勇猛的戰士,他是二十年還參加過黑石之戰,得過靈人國王的嘉獎。他的兒子怎麼會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伯利托,你就放心吧。」
烏蘭圖話音剛落,秦其的耳朵忽然就像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樣,他聽到一種細微聲響,金屬與樹木的接觸,如同有人在用斧子砍樹。
「伯利托,你聽到了嗎?。」秦其忍不住問道,「樹林的那邊有聲音,好像有人在砍樹。」
「是嗎?」伯利托轉過身子,看向小路旁的樹林,烏蘭圖和圖克也跟着向樹林望去,並傾耳細聽。不過,他們都好像沒有聽到什麼,互相眼神就交流了一會,一個個都沒有察覺到樹林裏發生了什麼。」
「這位叫做秦其的年輕人,」隊長烏蘭圖對秦其說,「也許是我們老了,但是我們沒聽到任何東西,而且這麼晚了,按道理沒有人會在這裏砍樹的。」
「不對,你們仔細聽,真的有人在砍樹,」秦其堅持道,「節奏越來越快了。」
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秦其聽到的到底是什麼,眼前只有空洞的樹林,於是他們決定在仔細聽一遍,結果,他們這回終於聽清楚了。
「救命啊~」原來是人的聲音,而且是求救。
「有人遇到危險。」烏蘭圖和圖克反應過來之後拔腿就往樹林裏跑,秦其和伯利托跟了上去,他們追蹤着呼救聲,烏蘭圖和圖克兩人雖年紀不小了,但動作敏捷,秦其跑在他們後面,視野里只能捕捉到他們在樹與樹之間留下了的身影。不一會兒,他們跑到了一個大湖旁邊。
「這裏不就是長湖嗎?」伯利托說。他順在細長的湖身向遠處眺望,發現遠處有一棵樹在劇烈的晃動,距離太遠看不太清楚,於是他舉起了自己的法杖,閉上眼睛,默念了幾句話,手杖上的光自動亮起,而且越來越強,樹的樣子也越來越清晰,一直到光照亮了整個長湖。
「看!」圖克指着那個搖晃的樹,秦其眯着眼睛望去,一個赤身滿頭長髮的人站在樹下,背對着他們,手執幾根利刀,不斷地朝樹幹砍去。而樹上也站着兩個人,這兩個人顯然已經走投無路了,都各自抱着一個樹枝,防止自己掉了下去。
「這不就是靈月和坦斯嗎?圖克,你的兒子在上面。」烏蘭圖朝着圖克喊道。
「這個沒用的傢伙。」圖克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做出了一個衝鋒的姿勢,但很快就被伯利托攔住了。
「等等,圖克,那不是一般的人,」伯利托說,「那是一頭獅面獸,你看他手上拿的不是刀子,而是他自己的爪子。獅面獸跟一般野獸不同,不能這樣強攻。而且它上不了樹,這麼粗的樹幹,還要很長時間才能斷。」
「伯利托,你高估了這隻野獸了,它也就是有兩個爪子而已,在我們落月城劍士面前不算什麼。」圖克推開了伯利托的手,向前衝去。
秦其看着圖克遠去的背影,緊忙跟了上去,他習慣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