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記掛擔心他的,也算是巨大收穫。
這郎有情郎有意的,總不能就看着他們就此散了,大張整天以淚洗面吧。
冷靜下來,元錦西全面分析情況,最後嘆口氣,對大張道:「你以後再敢做這種事就是小眼鏡捨不得打你我也得打你一頓,聽到沒有?」
大張連連點頭,還發誓道:「我保證再也不走邪門歪道,我一定改邪歸正」。
得了大張的保證,元錦西才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大張。
「他今晚走不了。現在這個點兒已經沒有去市裏面的車了,他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走,你現在去鎮上的招待所找他肯定能找着」,在大張興奮的要往外沖的時候,她又補充一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腳!」
她怕大張一着急一上火來一招霸、王、硬、上、弓,那估計他跟小眼睛這輩子就徹底沒戲了。
大張答應下來,一溜煙跑沒影了。
當天晚上大張沒回來,元錦西心想倆人的事兒差不多應該解決了吧,這大晚上的住一個招待所,說不定大張又當了回新郎官呢。
第二天上午大張回來,把元錦西以及野玫瑰的所有成員都嚇了一跳。
「大張,誰欺負你了?」小張焦急又擔憂的問道。
他臉上有兩道劃痕,已經不流血,只留下兩道不深不淺的印子,臉色蒼白的嚇人,走路慢吞吞像是傷了腿腳。
大張哭喪着臉,一個勁兒說自己沒事兒,讓隊員們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元錦西看出些端倪,把一群筆直筆直的直男打發走,坐到大張身邊,問他,「什麼情況?他強你了?」
大張一癟嘴,差點兒哭,好歹憋住了,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跟元錦西傾訴道:「沒有,我自願的,就想讓他消消氣。可他、媽他怎麼不告訴我在下邊兒會這麼疼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