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ho怕who,走着瞧。」
趙銘冷笑一聲,跟着就回教室,身後同學們浩浩蕩蕩的跟着,這鬧的好像黑社會傾巢出動似的。
林茜茜在遠處教學樓上看着,見沒鬧出什麼大事來,微微鬆口氣,直搖頭苦笑道:「這幫調皮鬼,就知道給我惹麻煩,不成,我得去盯着,免得惹出什麼禍來。」
林茜茜急忙跟到了教室,因為怕她的出現叫學生們討厭,她沒敢進教室,而是在窗外偷看着,想看看趙銘和李學斌到底鬧什麼呢。
回了教室,李學斌沖趙銘問道:「吊車尾,是不是比什麼都由我定,你沒任何異議?」
「對。」趙銘攤手無所謂道:「說好的,比什麼我都不會輸給你的,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必須寫道歉信給李潔,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必須做到,你要做不到,哼哼……」
趙銘揉了一下拳頭,頓時嚇的李學斌惶恐叫道:「你少動粗,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要輸了肯定寫道歉信給李潔,可是這可能嗎?」
趙銘沖他擺擺手,淡定道:「比了才知道,第二場你想怎麼比?」
「咱們比背書。」李學斌嘿嘿得意笑道。
「背書?」趙銘一愣的,其他同學也是一愣的。
李潔立馬為趙銘鳴不平:「李學斌,這不公平,誰不知道你腦子好,基本上過目不忘,要趙銘和你比記憶,你這不是欺負人嘛。」
李學斌看向她,得意道:「李潔,這可不是我逼他和我比背書的,是他自己要的,這可怨不得我。」
「你強詞奪理,本來就是你挑釁損人在前。」李潔氣鼓鼓的為趙銘鳴不平。
孫懷安卻搶話道:「不管誰對誰錯在先,這場賭鬥已經定下了,趙銘要是不敢,那這一局便算他輸,輸了就進行第三局比賽。」
「孫懷安,你……」李潔要和孫懷安爭辯,趙銘忙喊住道:「李潔,沒事的,不就是背書嘛,我不怕的。」
李潔一急的:「趙銘,你完全沒必要和這些無賴比的。」
「你罵誰是無賴。」李學斌和孫懷安齊齊生氣的質問道。
李潔被質問的臉色一白的,趙銘忙嚷嚷道:「喂,你們還比不比,不比的話就算你們輸。」
「比。」
李學斌陰測測的翻出了語文課本,翻到了一首文言文處,陰測測壞笑道:「這篇離騷最是難背誦,咱們就比這個。」
「無恥!」
不少同學暗罵不已,他們可是知道的,李學斌今兒早上才背誦過這篇古詩,而趙銘卻因為被喊去辦公室,根本就沒背誦過。
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試。
李潔氣的直跺腳:「李學斌,你還要臉不要臉,拿自己背過的東西為難人,你還算不算男人。」
李學斌壞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在床上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全班譁然,校花李潔更是羞惱的俏臉通紅,氣的直咬牙。
窗外偷看的林茜茜也不由皺起秀眉來,這個班長的為人實在是太叫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