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檔的咖啡廳,怎麼連民工都放進來,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家咖啡廳了,真是掉檔次。」
只見隔壁座位上一個打扮十分妖艷,身穿職業ol裝,卻故意露出半個胸脯的女人,雙目露出濃濃的厭惡,瞥了一眼葉凡這邊,皺眉說道。
緊接着這名妖艷女人伸手抱住身旁的男伴,撒嬌抱怨道:「親愛的,你們公司附近的咖啡廳也太低級了吧,連民工都能進。」
坐在女人身旁的男子,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大腹便便,一雙小眼睛泛着陰毒的光芒掃了一眼葉凡,這名男子是剛才的那個朱組長。
聽到身旁女人的話,只見朱組長,嘴角一撇,對着那個服務員招了招手,說道:「服務員,把你們的老闆叫出來!」
朱組長說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顯然要在眼前這個妖艷女人面前表現一下。
一旁的服務員聽到朱組長的話,連忙轉身,笑說道:「先生,實在抱歉,我們老闆出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可以!」
「喂,你們店是怎麼回事,連這種髒兮兮民工都放進去來,難道你不知道很影響我們的胃口嗎?」只見服務員的話剛落,那個妖艷女人已經站起來,叫嚷了起來:
「影響胃口也就算,你讓這種低下的民工,和我們這些白領,金領一起喝咖啡,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這種白領金領休閒的場所是民工能進來的嗎,你們店是不想做生意了?」
妖艷女人的話說得氣勢凌人,不時地露出鄙夷和不屑的目光掃在葉凡的身上,覺得她自己的身份十分高貴似的。
這時,四周喝着咖啡的人眾,都被妖艷女子的話,給吸引了過來,指指點點,有幾個和妖艷女人般自詡高貴的人看向葉凡,露出一絲絲的厭惡。
聽到耀眼女人的話,看了一眼四周的客人,服務員臉上有些為難之色,他不敢犯了眾怒,看向葉凡,訕訕說道:「這位民工兄弟,旁邊不遠處的超市有咖啡賣,那裏相對便宜,你要是想喝可以去那裏買!」
服務員的話,雖然聽起來客氣,但話中之意明顯是在驅趕葉凡。
聞言,葉凡嘴角一勾,嗤笑了一下,對服務員說道:「這裏好像沒有規定不讓民工進來吧!」
「倒是沒有,可是——」服務員聽到葉凡的話,表情一僵,說道。
「既然沒有規定,那憑什麼民工不能在這裏喝咖啡!」
葉凡直接打斷了服務員的話,緊接着轉頭冷眼掃了一眼朱組長和妖艷女人,還有那幾個自以為是的白領,說道:
「民工怎麼了?如果沒有民工日曬雨淋建造,你們可以坐在這裏喝咖啡嗎?如果沒有民工日夜加班織布,你們可以穿上身衣服嗎?如果沒有民工面朝黃土種植,你可以吃上各種食物嗎?」
「如果沒有廣大的民工,你們又是個什麼玩意!」
葉凡一口氣地說完,針針見血,不屑的目光掃在四周那些所謂的白領和金領們的身上。
一番話,說得那些白領和金領們一個個面色鐵青,不知道怎麼回答。
「呵呵,你說的這麼天花欲墜,自詡偉大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民工!」
朱組長沒想到葉凡如此犀利,見難為不到對方,面色有些陰沉,嘲諷了一句,然後對着服務員,陰陽怪氣地說道:「來,服務員,你去給他拿一杯莫喃咖啡,算我請的,也算是聊表一下我們白領們對民工兄弟的慰問。」
說着,朱組長看向葉凡,臉上掛着鄙夷之色,說道:「像你這樣的人,也就最低品的咖啡能配得上你。」
「親愛的,你說對,他這種低等的民工,也只配喝低等的咖啡,再貴一點的話,根本享受不起。」
朱組長的鄙夷話語落下的時候,那名妖艷女人跟着一旁夫唱婦隨,諷刺道。
而那幾個自以為是的金領們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個個露出玩味笑意。
剛才這小子不是說他們民工有多偉大嗎?現在就用錢讓他明白,在這世上,誰有錢誰才是爺!
沒錢,你就活該像一條狗一樣活着,任人嘲諷,連咬人都沒有能力!
不過看到這一幕,葉凡反而淡淡一笑,面色極為平靜,像是在等待什麼。
「一個民工還在裝逼,高人風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