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磨嘰什麼,老子要的車和錢什麼時候到?」
這時病房裏的陳百孝消停了片刻,又叫嚷道:「老子現在給你們十分鐘,如果車子和錢還沒有到,那我就弄死這個小護士!」
「不要激動,車子和錢很快就到……」上官柔妃看到裏面的陳百孝情緒激動,出聲安撫道。
美目轉了轉,上官柔妃又開口對病房裏喊道:「陳百孝,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麼要殘忍地滅人滿門,可是這裏面的仇恨和你手裏的小護士根本沒有關係,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如果你現在傷害了她,那與你那位過世的孤弱老父遭到那有權有勢的人欺凌,又有什麼區別。」
上官柔妃一句一頓,儘量用溫和語氣說着,打算用感同身受的辦法,來讓陳百孝心中的偏激和仇恨暫時淡化。
果然,當病房裏的陳百孝聽到上官柔妃的話,那充滿仇恨和厭世的眼神微微出現了一絲波動,臉上的表情怔了一下。
上官柔妃說完話後,目光就一直盯着陳百孝,將病房裏陳百孝的神色表情,都看在了眼裏。
並不是所有人的人性都是本惡的,自古以來,有些人會成為賊,大部分都是現實所逼。
當周圍現實不公,當自身正義無法聲張,人往往會走最後一步,就是靠自己的拳頭,暴力地去解決,而這最後一步的走出,其實就是罪惡的開始。
「陳百孝,只要你將手中的護士放了,我答應你,一定會將那些造成你老父死亡的相關人等繩之以法。」上官柔妃繼續開口說道。
可沒想到當上官柔妃這句話剛剛落下,本來還有點觸動的陳百孝,仿佛吞了炸彈一般,頓時整個人又恢復了猙獰之色。
「放屁,什麼繩之以法,傅仁鑫那對狗夫婦為什麼還活得那麼有滋有潤,老子現在只相信自己!」
陳百孝滿臉凶戾,雙眼都是仇恨的目光,大聲地吼道:「趕緊給老子準備好車和錢,不然老子立刻就殺掉這個女護士,來個魚死網破,誰也不想活命!」
聽到陳百孝滿是凶戾和暴躁的話語,上官柔妃的柳眉皺了皺,想不到自己的這句話不僅沒有起到說服他,反而引起陳百孝更加激動和憎恨。
「這位警察姐姐,你們快開槍,不要理我,床上的病人被他刺了一刀,如果得不到救治,就會死了。」
這時,陳百孝手中的關詩韻突然叫了一聲道。
上官柔妃聞聲,心中一驚,她差點忘記病房裏還有病人在,剛才只顧着想辦法搞定陳百孝,倒是遺漏其他人。
「艹你個**貨,老子看你這個臭娘們是不想活了,你再叫,信不信老子一邊奸你,一邊把你身上的嫩肉一塊塊給咬下來。」
陳百孝咬着黑大門牙,滿眼凶目地瞪着關詩韻,他沒想到關詩韻這小娘們如此不惜命,被自己用刀架在脖子上還敢大喊大叫。
說着,陳百孝手中的匕首往旁一動,扎在了關詩韻的肩膀上,頓時在關詩韻的肩膀上扎了一個血洞進去。
肩膀受傷,關詩韻忍不住嬌呼了一聲,眉頭緊鎖,俏臉上流露出一副痛苦之色,疼得潔白的秀額上也泛出絲絲細汗。
「住手,你還想要車子和錢嗎?」
上官柔妃沒想到陳百孝這麼兇狠,一言不合就捅人,連忙出聲喝住陳百孝道。
「嘿嘿,別跟我拖延時間,老子現在爛命一條,能陪你們耗。」陳百孝冷笑一聲,不屑道,他手中的刀子早已抽回,繼續架在關詩韻的脖子。
「是嗎,車子和錢需要些時間準備,可你手中那位護士的傷口流血不止,明顯被刺到動脈,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連人質也沒有,我看你怎麼耗。」
上官柔妃看了一眼陳百孝,目光望向關詩韻肩膀上的傷口,突然,上官柔妃的眼神閃了一下,變得有些犀利起來。
「你少嚇我……」陳百孝聽後,不屑地說道,低頭往關詩韻的肩膀上看了一眼。
果然發現傷口流血不止,陳百孝不由暗罵一聲晦氣,原本他想要讓這個娘們安靜下來,可想不到會刺到動脈上。
見手裏的女護士臉色蒼白,疼得汗水淋漓,氣色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陳百孝有點慌亂,要是女護士出了意外,也就失去挾持的東西,那他就剩下死路一條。
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