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彭長宜故意委屈的說道。
「哈哈。」王家棟笑的很開心,說道:「見着你小子我高興。說,幹嘛來了?」
彭長宜把最近調查的結果前前後後跟王家棟說了,王家棟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最後幾乎是鐵青着臉說了一句:「找死!」
彭長宜說:「我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有什麼不踏實?」
「總感覺那信要保不住了。」
王家棟說道:「你跟江帆說了嗎?」
彭長宜這時才徹底知道是王家棟告訴的江帆,他搖搖頭,說:「市長去省委學習去了。」
「這樣,通過眼線給張良媳婦傳話,一定確保那封信的安全,絕不能出現紕漏,如果可能,可以由那個保姆代管。」
「估計夠嗆,張夫人把這封信看的很緊,當做了丈夫的命根子,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能不能讓紀委介入?」彭長宜問道。
「還不是時候,這樣,我琢磨琢磨,告訴你的那些什麼表哥表妹們,要絕對保密,不能打草驚蛇。」王家棟頓了頓又說,「我感覺這些樓有可能還和邊的什麼人有關。」
「對了,我忘告訴您了,據這個陳樂講,咱們新城杯檢查那天的晚,張懷領着一個做高級轎車的人去了小樓,根據他的描述,我懷疑是洪副省長。」
「那對嘍——」王家棟說了一聲,在屋裏踱着步,慢慢的思考着,時而站下,時而移動腳步。半天他才說:「長宜,這事要從長計議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確保那封信的安全!」
這已經是部長第三次強調信的安全了!看來這信對於各個方面的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
彭長宜思忖了一下說道:「我有所安排。」
王家棟說:「沒其他的事你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彭長宜出來後,又重新來到了二樓,進了林岩和丁一的秘書一室。沒有看到他們,他推門進了江帆的辦公室,見兩個人正在裏面忙活着。
彭長宜笑着說:「你們真想去呀?」
林岩一聽,說道:「是您找市長有事,我們只是捨命陪君子。」
彭長宜笑了,說:「嘿嘿,明明是你們三天不見市長心裏想,還往我身推,我的事可以等他回來說。」
「別呀,您看我們以為現在去,都在做準備工作呢?」林岩說道。
「我不去你們照樣可以去呀?」
「嘿嘿,我們不是想跟您一起去嗎?」林岩嬉皮笑臉的說道。
「呵呵,知道你們是假公濟私。好,我打個電話。」他說着往外屋走,剛想用市長電話打,想了想還是掏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了任小亮辦公室的電話,告訴他自己在大樓,如果沒事的話不回單位了,任小亮說有事再找他。
彭長宜放下電話後說:「好了,我今天聽你們的指揮了。」他又說:「我讓我的車回去。」
「您坐着,我去跟司機說。」林岩高興了。
「別,還是我去吧。」彭長宜說着往出走,他不希望司機知道他到底跟大樓里的具體什麼人在一起,他剛走出門口,司機把把那輛淡藍色的「海」開了過來。
司機姓顧,是個鬼都機靈的人,原來是在政府辦開麵包。政辦主任跟彭長宜說的時候,彭長宜不想用他,因為他的歲數較大,擔心不好相處,但是他死活要給彭長宜開車,說喜歡跟彭書記在一起工作,痛快,有幹勁。彭長宜只好同意了。
彭長宜跟顧師傅說:「顧師傅,回去給我支三千塊錢送過來,有用。」
顧師傅說道:「好嘞,我二十分鐘後回來。」然後開着車一溜煙的走了。
不到二十分鐘,彭長宜出去等他,果然他開着車進了大院,把錢交給彭長宜後,說:「用我留下嗎?」
「不用,你回去吧,明早不用接我。」彭長宜接過錢塞進自己的公包,裏面還有一些錢。窮家富路,帶林岩和丁一出門,不帶足錢可是不行。
林岩和丁一已經把市長的襯衣熨好,他們用衣架撐着衣服,然後又套了一個膠袋,看着他們做這些的時候,他不由的說道:「市長真幸福。」
林岩說:「彭主任很快會有這麼一天的。」
彭長宜笑了笑,說:「咱們趕到省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