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長宜說:「不用,你吃完飯在家等我,如果有事我就去接你,如果沒事你就安生陪陪嫂子,這段時間太忙了,再不把你放回去,嫂子指不定對我有多大的意見吶?」
老顧笑了,說道:「呵呵,她就這一點好處,可以跟任何人發脾氣生氣,唯獨不忍心跟我生氣,說不敢惹我,因為我給領導開車,要專心,要保證領導的安全,所以,從來不惹我。要說,我還沾了您的光呢?好吧,我在家等您。」老顧說着,就把手裏的鑰匙給了彭長宜。
劉忠、田沖還有柳泉等下來了,他們紛紛走向彭長宜的車,彭長宜接過老顧手裏的鑰匙,人心都是肉長的,那天晚上老顧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才使張二強的片刀沒砍着自己,他就對老顧多了一些親切。
以前,儘管面上過得去,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打心眼裏就沒拿正眼瞧過老顧,他最討厭沾小便宜的人了,但是那天老顧跟他表白以後,甚至救了他以後,他就不這麼看老顧了,該讓老顧得的實惠一點都不少。這觀念一經轉變,言談話語都能透出近乎。
任小亮還沒有下來,他們幾個人就站在院子裏邊閒聊邊等任小亮。
任小亮回到辦公室,穿上外套,剛要出門,就聽手機響了,他便接通了電話,是賈東方,就聽賈東方在電話里說道:「任書記,今天下午什麼意思呀?你明明知道廠房我現在不可能蓋起來,還要帶人來參觀,是不是成心寒磣兄弟呀?」
任小亮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他很反感賈東方的痞氣,就反鎖上門說道:「什麼叫成心寒磣你?這本來就是你該做的,今天下午我們正開黨委會研究這事,彭長宜回來了,就把會給攪了,是他提出去你哪兒參觀的,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怎麼好賴不分了。」說完,一堵氣就扣上了電話。
剛扣上電話,電話就又響了,任小亮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幹嘛?」
賈東方連忙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也是着急,最近貿易做的也不順心,折進去大幾百萬元錢,心情不好,請任書記不要見怪。那個彭長宜怎麼回事,他怎麼總是跟我過不去?」
「我哪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早就跟你說要跟他搞好關係,跟班子成員搞好關係,你聽嗎?你根本不聽。他要出來制肘,我還真拿他沒撤。」任小亮說道。
「他不是去市里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賈總,他去市里不假,可是他還是北城區政府一把手,市里又沒免他的職,他當然要回來了。」任小亮沒好氣地說道。
賈東方恨恨的說道:「明白了,您晚上有事嗎,沒事過來吧,我請客。」
「你請個屁!你不是在青島嗎?」
「唉,那不是糊弄那個小娘們嗎?」
「不許胡說,她不是小娘們,是北城副主任。」
賈東方樂了,說:「是是是,我是粗人,您別見慣,看來我今天氣着您了,這樣,我讓車去接您,您別開車了。」
「今晚不行,我們剛散會,全體班子成員現在去酒店,給彭長宜祝賀。」
「你們去哪兒?」
「我們能去哪兒,金盾唄。」
「那好,我不勉強您了,下來給您賠禮道歉。」說着,率先掛了電話。
任小亮憤憤地罵了一句「流氓」,扣上電話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金盾酒店,儘管彭長宜事先說了要少喝,但往酒桌上一座,他就不是彭長宜了,尤其旁邊坐着任小亮,就顯得有些興奮,什麼老兄啦、書記啦、鄰居啦,說了好多,直把任小亮弄的五迷三道,跟他喝了好多的酒。
論酒量,任小亮喝不過彭長宜,幾杯下肚,任小亮白白胖胖的臉上通紅,眼珠也紅了。
柳泉歲數最小,每次都是她第一個敬大家酒,今晚也不例外,挨個敬了大家一圈後,才到任小亮這。柳泉端着杯,站在任小亮的面前,笑盈盈的說道:「任書記,感謝對小柳的幫助,我敬您。」
任小亮睜着紅紅的眼睛說道:「你還沒敬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