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面前這兩個戰戰兢兢的老頭。
葉晨峰心裏是有些哭笑不得的,他道:「你們可以從藥聖堂或者器聖堂口中打探到吳家和江家的所在地嗎?」
張應年和張應水一臉的為難。
其中張應水道:「族長,藥聖堂和器聖堂的人雖說我們也認識,但那些傢伙都是頑固不化的人,您所說的吳家和江家應該是六大隱世宗門之一吧?」
「吳家在藥聖堂眼裏可是聖地,而江家在器聖堂眼裏同樣是聖地,想要從他們口中得知吳家和江家消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我們會去試一試。」
張應年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族長,我們真是太慚愧了,您第一次吩咐我們辦事,我們卻無法保證百分之百的完成,還請您務必要賜罪。」
葉晨峰是拿這兩個老頭沒辦法了,張口閉口賜罪的,他眉頭突然一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是硬闖到這裏來的,有心之人應該是知道他住在程美珍的院子裏的,他暗道了一聲不好,他對着張應年和張應水,道:「你們兩個立馬和我去張家外院一趟。」
說完。
葉晨峰便朝着石室外掠去了。
張應年和張應水雖然不知道葉晨峰為什麼事情着急,但他們還是緊緊的跟在了葉晨峰身後。
此刻張家外院。
程美珍所在的院落之內。
之前外院內因葉晨峰引起動靜,程美珍他們這一支脈的人,被遷移出內院沒多久,他們自然是沒有心情去湊熱鬧了,誰知道沒過一會的時間,張家內院和外院的人,將程美珍的院落圍得水泄不通了。
程美珍這一支脈的人全部集中到了她的院落里。
程遠木、程亦瑤和老管家站在了程美珍的身旁,而程美珍的嫡系後輩,他們這一支脈中的天才張成文,他滿臉怒火的站在程美珍的右側。
除了程美珍等人之外。之前摔了一個狗啃泥的五名張家老祖,他們也全部在此。
其中一名半步神尊的老祖站在最前方,他名叫張志行。
張志行自然也看到葉晨峰往張應年和張應水閉關的石室掠去了,可葉晨峰太古怪了。以他的實力追過去也幫不上任何忙。
在得知葉晨峰和程美珍有關係後,他便直接率領其餘人來到了程美珍的院落之內。
萬一張應年和張應水也拿葉晨峰束手無策,他還可以將程美珍等人作為人質的。
已經有張家之人義憤填膺的將葉晨峰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這讓程美珍和張成文充滿了震驚,他們明明感覺到葉晨峰實力只有地神境的,怎麼可能在張家之內攪動風雲?
程遠木、程亦瑤和老管家是一臉擔憂。畢竟他們是見識過葉晨峰恐怖戰鬥力的,他們只是不知道葉晨峰為何要硬闖入張家內院之內?
張志行暴喝道:「程美珍,你們這一支脈可知罪?」
「膽敢帶着包藏禍心之人進入我們張家,你居心叵測啊!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還不將他的底細全部交代出來?」
張志行體內半步神尊的氣勢在院落里瀰漫了開來。
往程美珍和張成文等人一層層的壓迫而去。
程美珍只有半步神王的實力,就算程遠木也只有神王境初期,他們一行人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程美珍目光看着程遠木,葉晨峰是程遠木帶來的人,難道那葉晨峰真的是一個包藏禍心之人?
「程美珍,你們還不快些對老祖坦白?你們被遷移出內院,這是張家的規矩。難道你們就因為這件事情,想要做出對張家不利的事情來嗎?」
「他們這一支脈完全不必存在了,程美珍是他們這一支脈內實力最強的人,可這程美珍根本不姓張,她不是我們張家之人。」
……
周圍張家其餘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程美珍和張成文等人的臉色越發難看,原本他們這一支脈在張家的境地就不好了,如今卻還……
張成文將目光看向了程遠木、程亦瑤和老管家,他想要說這一切和自己支脈根本沒有關係,可程遠木畢竟是程美珍的親哥哥,他這個做晚輩的不能夠
第兩千三百八十四章 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