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鶯真的是你的女兒,她長得不大像你,不過是因為像你爹更多些。」
郭義顯「啊」了一聲,這麼說來自己鬧了個大笑話?
郭鶯看了他一眼,真的很難想像這個人是自己親爹,她倒寧願自己爹不是這樣的,也省得如此鬧心了。自從和郭家正面對上之後,她總有種心疲力竭的感覺,與自己親人開撕,她寧可在戰場上和敵人火拼。好像對着他們,她的智商都跟着降低了,那些聰明和才氣完全沒了用武之地。
這才只是在侯府里,真的很難想像,若是進了宮,面對一宮女人的爭來搶去,她會是什麼樣?她真的不適合待在內宅之中,更不適合待在宮中啊……
天地何其大,怎的就沒有她一個女子的施展之地嗎?
望着一屋子面目各異的人,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種絕望的無力感,只覺這裏壓抑的憋氣,再不想多留片刻。
她輕嘆一聲,「父親行事荒唐,自己上摺子請罰吧。」說完便轉身出去了,步伐幾塊,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逃離。
「鶯,鶯。」盧俊清在後面叫了幾聲,她也不理,步子越邁越大了。大步流星,宛如軍中士兵在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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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
左相嚴雲谷站在廳里,面前的更漏正一點點流下來,在下面的凹槽里匯聚成一攤細細的沙堆。
他低聲問道:「什麼時辰了?」
有下人道:「回相爺,快申時了。」
「天色也不早了,那邊可有消息?」
「相爺說的可是郭家嗎?聽說永定侯承認自己是醉酒胡言,已經上摺子請罪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