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就乾脆一個個埋在地里種樹去吧。」
所謂「種樹」,是一種很殘忍的刑罰,就是挖了坑把人埋進去,也不用全部活埋,把身體埋在土裏,只有頭露出來,因為土的壓力會將人的血液貢上頭部,就會缺氧,血管爆裂而死,那死狀可是相當慘的。
這幾個土司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不知埋過多少人,自然知道這法子的慘烈,一個個忙道:「有什麼話,大人儘管問就是。」
郭文鶯道:「你們可見過這樣一個人嗎?」
她把封敬亭的相貌敘述一遍,幾個土司都搖了搖頭。拓木道:「大人,不知你說的這人是誰,咱們真沒見過的。」
郭文鶯看他們的神情,一點也不像作假的,不由心中暗道,封敬亭不在這裏,那他會在哪兒呢?
讓張強把人帶下去審問,審了半天也沒審出個所以然來,這些人顯然根本就不知道封敬亭的身份,更遑論見過他了。
她忍不住輕嘆一聲,看來只能想辦法抓到封敬安了,或者那個人能說出封敬亭的下落吧。
寨子裏有土司們的私兵,但也有不少的苗族百姓,這麼大的寨子既要威壓,又要安撫。皮小三和橫三去安撫這些村民,因着郭文鶯曾經救過這裏的一些婦孺,倒也沒費多大功夫。
本來他們就不是自願抵抗官兵的,雖是自己的土司被抓,倒也沒生出什麼怨氣,寨子裏的村長還特意到郭文鶯面前磕了頭,謝她的救命之恩。
郭文鶯隨意安撫了幾句,就叫人把他們帶出去了,她這會兒心急如焚的,還真沒時間在這兒耗下去了。
第七百一十七章 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