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他站起來躬身道:「還請大人指教。」
郭文鶯道:「指教也不敢當,只是......」
她說着話往四周看看,模樣甚是謹慎,徐澤海會意,忙叫廳中的人都退下去,隨後低聲道:「大人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郭文鶯對着他低聲說了句,徐澤海臉上變了變色,「大人此話當真?這沒有聖旨如何能行事?」
郭文鶯笑笑,「這就要看大人是否對國效忠了,若是大人一心為國,皇上自會體諒大人,又拿會治罪於大人?」
徐澤海輕嘆一聲,「大人說的是,本官記下就是了。」
兩人又敘了會兒話,郭文鶯才從總督府離開,到了外面,她把張強叫過來,道:「你找幾個人密切關注着總督府的動向,徐澤海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傳出去什麼消息,我都要知道。」
張強點點頭,忍不住問:「頭兒,那徐澤海到底怎麼了?」
郭文鶯笑了下,「他現在還沒做什麼,不過備不住就會做點什麼。」
張強跟她在一起久了,對她這種笑容很是熟悉,她通常在算計人時才會露出這種笑容,看久了都能讓人頭皮發麻。
心裏知道多半頭兒又給人下套了,只是怎麼套的人倒是讓人挺好奇。他小聲問着,郭文鶯卻笑而不答,只道:「過些時日你就知道了,只要盯緊了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行動。」
她使得不過是一個小計策,如果徐澤海真的心裏裝着國家天下,盡忠職守的話,他便不會有什麼事,不過他要有了別的什麼心思,她定會叫他人頭落地,死都不知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