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似乎觸動了駱雨寒。她的手,輕輕的撫着我的後背,悠悠的問說:
「你的責任和負擔,是你的那些兄弟吧?」
我早就猜到,駱雨寒會這麼想。我搖頭說着:
「不是,是我的爸爸!」
駱雨寒更是一楞,她反問說:
「你爸爸?他怎麼了?」
「他被抓走了,具體關在哪兒我都不知道。他生死未卜,我能這麼一走了之嗎?」
駱雨寒更加驚訝,她微微掙扎了下,抬起頭看着我說:
「因為什麼?」
我便把我爸爸被抓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駱雨寒聽完,更覺得不可思議,她連連搖頭說:
「白風,這不可能的!我就是跟政法線的記者。從來沒有你說的這種辦案方式。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駱雨寒馬上又說:
「那你覺得,叔叔是被冤枉的?」
我嘆息一聲,再次說道: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許覺得以我爸爸的工資,是不可能給我當初那麼錦衣玉食的生活。但後來我見了一個姓陳的,我爸爸的同僚。他的話,讓我堅信了,我爸爸就算不是被冤枉的。也是成了某些人的犧牲品。所以,我不能走,我一定要調查清楚,我爸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駱雨寒一聽完,她立刻從我懷裏掙脫。她呆呆的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
「你為什麼不早和我說呢?或許我能幫上你的」
我知道,駱雨寒在政法口有些熟人。她的家庭,似乎也有些背景。但我真從來沒想過,要和她說這些。駱雨寒見我沒說話,她便問我爸爸的名字,以及從前的工作單位等信息。能感覺到,駱雨寒很認真。她真的是在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事情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