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不咸不淡的說道。挺拔着身姿,依舊氣宇軒昂。
河屯緩緩的眯開了似乎有些睏乏的雙眸,但還是能從那雙幽深的眸子裏撲捉到犀利的光芒來。
他看封行朗的目光,就像一個兇殘的老鷹,正盯着地面上且得意洋洋的田鼠。
田鼠滿以為自己夠聰明夠機靈,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身經百戰的老鷹看在眼裏。
河屯斜目淡淡的掃了封行朗一眼,滿滿的都是鄙夷之色。
從齒間溢出四個嗤之以鼻的字來
「年少輕狂!」
河屯的蔑視讓封行朗微微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僅憑這幾個人,老毒魚就可以囂張成這樣?
還是這條老毒魚已經未雨綢繆了?亦或是在玩什麼空城計?
封行朗不禁又朝別墅的客廳上下打量了幾眼,除了四平八穩坐在沙上的河屯,和他身邊站如電線杆的邢老八,這幢別墅里怎麼看都沒有別的活動生物。
「河屯,我不知道你跟我們兄弟倆有何等的深仇大恨!又或是你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知道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即便我們兄弟倆死,也一定不會讓你好活!」
封行朗真想衝過去手刃了河屯,但他還得給老楚他們贏得更多的時間來佈置。
「放狠話?以拖延時間?」
河屯一針見血的說出了封行朗此時所作所為的意圖。
封行朗微微一怔看來這個河屯並沒有表像上的這般對自己輕敵!
「那咱們就戰決!」
封行朗沉厲一聲,「你不是要讓我做選擇嗎?選項呢?也該是時候把他們給呈上來了吧?」
「年輕人,就是這麼沉不住氣!」
河屯悠哼一聲,「在做選擇題之前,我加送你一條判斷題吧!」
加送一條判斷題?
「邢先生,你好歹也是個叱詫南美洲的梟雄,這齣爾反爾的事,做出來也不怕給你自己丟顏面?」
封行朗根本沒興趣做什麼判斷題。
「no!準確的來說,這條判斷題是你自己出給你自己的!」
河屯冷哼一聲,「你以為帶着一幫條子就能把我一鍋端了?封行朗,你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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