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叢剛默默的看着他們祖孫三代人的恩愛情仇。
濃於水的情,化不開的仇,在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一定的詮釋。
或許只有在生死離別的時候,才能看清彼此的內心,感受到彼此的情懷。
「boss,邢二來了!一共有六艘快艇在前面開路,後面還跟着一條大型遊輪!」
衛康走到叢剛的身邊匯報着。見叢剛只是默默的盯視着河屯祖孫三代,便又補充上一句「他們應該半個小時後就能趕到!」
「你帶着老三老四他們先離開吧!」
良久,叢剛才淡淡的接應了一聲。
「那您呢?」
「我?呵!我要是走了,你們就逃不掉了!我還是留下來跟河屯一起下地獄吧!」
叢剛深嗅了一口氣,卻只緩緩的吐出了半截。
「boss,還是我留下吧!你跟老三老四先走!」
「別廢話了!快走!再不走,誰也走不掉!」
叢剛緩緩的朝地刺上的河屯舉起了槍。
他清楚像河屯這樣的人物,即便是主動的去扎地刺,也會避開身體的要害處和致命點。
所以,失血的河屯,並不會那麼快死去!
他完全能夠煎熬到邢二趕過來救他!
叢剛已經感覺到河屯開始在調整並放緩自己的呼吸,以減少自己身體之中的血液流出。
「大毛蟲,不許傷害我義父!」
小傢伙厲厲的吼叫了一聲。
可封行朗卻沒有動。好像叢剛拿槍指着的,只是一個陌生的路人甲。
又或者在封行朗的心目中河屯連路人甲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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