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意思!」
「懂什麼?」封行朗哼聲問。
「封行朗,你不能這樣作賤你自己,更不能這樣作賤你自己的孩子……你說你愛諾小子,可你現在竟然讓諾小子去伺候叢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嚴邦似乎也隱忍着怒意。有些失控的瀕臨爆出來。
「老子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封行朗嗤聲冷冷一笑,「但嚴邦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老子不是你的手下,更不是你的奴隸,你有權質問老子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麼?誰給你的權力和狗膽?」
「封行朗,你用不着這麼惱羞成怒……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提醒你!」
封行朗越是氣憤難平,嚴邦就越糾結痛苦。看得出來,也聽得出來。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靜謐了下來。氣氛靜得有些詭異。
今天是周六,大部分員工都在休假;na要照顧受傷的小無恙,所以如果封行朗真跟嚴邦干起了架,估計連個能勸架的都沒有。
好在封行朗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意氣用事且年少輕狂的封行朗了。
彼此默聲靜視了片刻,封行朗才淡淡的開了口。
「諾諾請求叢剛去墨西哥城救回了河屯……小東西知道我不待見河屯,所以就去求叢剛了!叢剛因為救河屯而受了傷……小東西也因為愧疚,便留在那裏陪着叢剛了。」
封行朗簡明扼要的跟嚴邦解釋了原因。也許他沒有非要跟嚴邦解釋的義務,但剛剛在看到嚴邦那真誠的關切眼眸時,還是主動解釋了。
其實前些天在嚴邦來救別鎖在休息室里的林諾小朋友時,他就已經知道原因了。
只是還是有些不理解封行朗為什麼會主動把自己的孩子送過去伺候叢剛。
「這是小東西自己跟叢剛達成的某種協議,我也不便摻和!」
封行朗疲乏的吁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啊?小東西每天都跟我鬧騰呢!他這麼重情重義,真是隨了我這個親爹啊!」
嚴邦的臉色,在封行朗的解釋聲中緩和了很多。
「叢剛……會不會對諾小子使什麼壞心眼?」嚴邦又多問了一句。
「應該不會的!無非就是讓小東西乾乾活,做做力所能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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