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養胎。
雖然得了賀修謹的保證不對她肚子裏的孩子動手,白月還是覺得有些緊迫感。原主的身體資質真的不適合要孩子,她所能做的就是暗地裏努力練武。運用內力梳理自己的筋骨,慢慢改變自己的身體狀況。
「少夫人,我扶您下去走走?」翠袖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拉了窗簾轉身看着白月。
天氣漸漸涼了下來,但是白月還是每日裏都出去走上幾圈,因此點頭道:「走吧。」
外面葉子已經漸漸落了下來,白月走了好幾圈微微見汗。看着自己已經顯懷的肚子,白月站了一會兒,指了指旁邊的桌椅:「在這裏坐一會兒吧。」
翠袖立即鋪上了棉墊子,扶着白月坐了上去。
…………
「啊——!!」昏暗的牢房裏,異常痛苦嘶啞的叫喊聲讓人寒毛都豎了起來。伴隨着「滋滋滋」的聲音,一股皮革燒焦的臭味兒立馬蔓延開來。
被綁在架子上的男人滿頭滿臉鮮血,已經看不清楚面貌。他痛苦地掙扎着,撞在木架子上「哐哐」作響,四肢處的繩子緊緊勒進了血肉,將他的四肢磨得鮮血淋漓。
男人聲音逐漸低啞至無聲,最後抽搐着昏了過去。
「潑醒。」賀修謹淡淡地命令道。他此時一身整潔的軍裝,坐在一旁,白色的手套上纖塵不染。和髒亂昏暗的牢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人聽了他的命令,上前一桶水潑了過去。水花四濺中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渾身的肌肉還在下意識地抽搐。他垂着腦袋,鮮血混合着冰水順着他的下巴往下落。
過了好一會,他才像是恢復了意識般,抬起頭聲音嘶啞地喃喃道:「……我不明白。」
從一開始就開始輸了,他的妹妹進了少帥府偷出來的文件是假的,害得他們幾乎全軍覆沒。他和妹妹千辛萬苦逃了出來,想要和其他人匯合,卻又聯合剩餘所有人被一網打盡。
他不知道哪個方面出了問題,但是卻有種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別人看在眼裏的感覺。他從頭到尾所做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別人手心裏。
他更不明白的是,他幾乎害死了所有同伴,恨不得和同伴一起赴死。這樣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對方卻留了他一條命,只將他拘在牢房裏,受盡刑罰。
「有什麼不明白的。」賀修謹站起身來,邁步走到一旁燒紅的火盆旁邊,伸手拿起燒得通紅的烙鐵仔細打量了幾眼,又拋回了火盆里,頓時火星四濺。
賀修謹伸手,身後便有人將一本書遞到了他的手裏。他微微翻了幾頁書,被綁在架子上的男人眼神瞬間就變了:「為什麼?! 這本書怎麼會在你手上?!」他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冷笑起來:「是蕭白月那個女……」
「啪」地一聲,賀修謹拿起一旁的鞭子,甩手就抽了過去。男人頓時被抽的側過臉去,臉頰上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將主意打到她身上。」賀修謹隨手將手中的書扔進一旁的火盆里,火光明滅中他微微笑了起來:「十月十三日,南陽橋?」
「你……怎麼會知道……」男人含糊了幾句,卻是說不出來完整的句子。他當初的確打過蕭白月的主意,他那時被逼得狠了,雖然有路可退,但是卻不想這麼狼狽地就離開。
因此便將目光轉到了蕭白月身上,他雖然不知道蕭白月怎麼突然嫁給了賀修謹,但是少帥夫人這個名頭卻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他十分謹慎,只是借着蕭母的手送了本書給蕭白月。他以往和蕭白月相處時,知道對方喜歡百~萬\小!說,在談論某首詞的作者時提到了這個時間地點。
他十分肯定蕭白月會記得這個時間地點,況且他還在那首詞上做了不明顯的記號。最後對方沒來,雖然失望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這本書卻落到了賀修謹的手裏。
「殺、殺了我……」男人含糊着,嘴裏流下血水。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賀修謹嘴角微微勾了起來,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就準備離開房間,臨出門前留下一句:「好好招呼他。」
賀修謹上了車,車子一路回到了少帥府,門前的人見到他時沖他行了一禮,還不待他發問,便開始匯報起來:「報告少帥!夫人今
第93章 軍閥的小嬌妻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