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顏色。伸手徑直抱着白月坐在了案几上,轉而就開始扒起白月的衣服來。
白月有些目瞪口呆,差點兒維持不了正常的表情。眼見着殷烈將她的外衫趴下了肩膀,氣得面色通紅、連忙伸手推着殷烈,口中也顧不得稱謂:「放開我!」
「不是說傷勢痊癒了麼?」殷烈黑眸看了她一眼:「讓朕查看一番。」
「……」白月的掙紮根本不抵用,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白的肩頭來,閃動的燈火下又為膩白的肌膚增添了幾分誘人的光澤。
哪怕白月是現代人,也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尺度。倒是不用作假,她面上自然而然就帶上了惱羞與憤恨。最後心中罵了一句,難堪地撇過頭,臉色蒼白起來。
殷烈查看着胸口處的傷口,正在癒合的泛紅的傷口比之周圍的肌膚,看起來的確有幾分醜陋。他伸手輕輕摸了上去,身下的身體就微微顫抖起來。殷烈嘆了口氣,垂頭在傷口上輕輕吻了一下。重新將褪開的衣衫合攏,目光在白月愈發蒼白的臉龐以及眼底的水光上一轉,柔聲無奈道:「哭什麼?」
初次的確是他半強迫了她,然而到了如今還如此抗拒,倒是讓殷烈內心生出幾分挫敗來。
殷烈終究將白月送回了關雎殿,與她一同到達關雎殿的是大量流水般的賞賜,看那模樣,幾乎恨不能將帝王私庫全搬空了。
不過翌日回關雎殿時,殷烈又做出了讓人未預料到的事情。
彼時思琴剛為白月打點好周身,扶着她往外走時,下了早朝的殷烈就趕了回來。一進紫宸殿他就揮退了思琴,目光一轉就落到了白月身上,繼而大步走過來驟然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白月還沒來得及詢問對方想做什麼,殷烈就抱着她跨出了紫宸殿。在跪在一地的宮女內侍面前,將她正正地放在了御輦上。
連奏摺都批閱過,按照殷烈的性格,此時就算白月抗拒也沒什麼用。加之不想回到關雎殿的途中再生什麼波折,因此她皺了皺眉後就安然坐在了御輦上。
殷烈將人放在了御輦上,自己也坐在了一邊,半攬着白月的肩膀。旁邊的劉德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樣的場景衝擊內心,倒是已經冷靜了下來。朝旁邊尖着嗓子喚了一句『起駕』,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將白月送回了關雎殿。
這樣毫不加以掩飾的行為使得宮中月貴妃得寵、不僅住在紫宸殿數日,還得以乘坐帝王御輦的消息喧囂其上。
消息傳到昭仁宮中時,倒是讓昭仁宮中的阮惜霜恨得摔碎了一地的瓷片。她跪在紫宸殿宮殿門口的事情已經在宮內傳遍了,有關她失寵的事情也被議論的紛紛揚揚。說法大都換成了帝王為了迎合月貴妃而駁了她的面子,讓她一直跪在紫宸殿前直到昏厥。因這樣的消息,昭仁宮裏的奴婢都人心惶惶起來。
阮惜霜倒是不在意這些賤婢怎麼樣,性命都被她拿捏在手上。懲罰了幾個惰懶的殺雞儆猴,其他人倒也安分了下來。
不過被帶走的靈犀一直沒有消息,使得阮惜霜養傷這段時間心裏頗為不平靜起來,看着膝蓋上一片可怖的青紫,她更是將怨恨加諸在了鳳白月身上。
此時在關雎殿中的白月也有幾分無語。
她時時刻刻想着回關雎殿的原因無非是避開紫宸殿眾多的眼線,她才能有時間空間想辦法解決蠱蟲的問題。然而在她回了關雎殿後,情況基本和在紫宸殿沒什麼兩樣。殷烈幾乎將她這裏當做紫宸殿,休憩批閱奏章都在這裏,夜間也宿在這裏。
殷烈本來就身懷武功且功夫不弱,白月要是將武功練起來只能憑添懷疑。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根本沒辦法練武,所以白月思忖了片刻,便放棄了練武,轉而開始聚攏周圍細碎的靈氣起來。說來也奇怪,鳳白月的這具身子不宜練武,但是感受靈氣方面確實十分敏感,沒幾天就有細細的靈力順着經脈流動起來。
留給白月的時間實在有些少,因此只要殷烈不在的時間她便屏退眾人。裝作在內殿閉目休憩,實則一刻不停地念着法訣、不停地修煉。
直到她感受到了體內蠱蟲的位置。
殷烈意志力強盛,用內力就能強行抵抗蠱蟲的侵擾,那麼用靈力自然可以。不過白月想了想卻沒有打草驚蛇,只小心翼翼地用靈力將蠱蟲包裹了起來,看起來
第148章 暴君的白月光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