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興奮,這酒就不停地倒,可苦了兔子了。兔子酒量本就比不了他,這一喝,得,直接喝得雙眼朦朧,醉意十足了。
喝醉的人要麼栽地上就睡,要麼屁話特別多。
兔子顯然屬於後者,他仰頭拼命又幹了一碗,將碗一放,晃了晃腦袋,指着聶小天就說上了:「喝就喝,兔爺能怕了你了?」
楊天豹在邊上攔:「哎,兔子,你喝醉了……」
兔子道:「大當家的,你別攔我,我沒喝醉。」說着,看向聶小天,「嘿,對面這個臭不要臉的,憑什麼啊?憑什麼什麼事兒都緊着你來啊?啊?憑什么女人女人喜歡你,憑什麼鬼子,鬼子他娘的還喜歡你,你說打他,他他娘的還真給你打!憑什麼大家都對你客客氣氣的,把你當個英雄似的啊?啊?」
楊天豹拉過兔子:「兔子,你喝醉了!」
兔子道:「大當家的,我沒醉!」說着,這貨竟然流起了淚來,「憑什麼啊?兔爺哪兒比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差了啊……呃,歐……」說着,兔子差點把剛才喝進去的酒給倒出來了,這貨強撐着把滑到嘴裏的東西給咽了回去,推着要攔他的楊天豹,又道:「為什麼二當家的就是喜歡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不喜歡我啊……」
「兔子,別說了!」楊天豹實在忍不了了,吼了一聲,兔子被這一吼,全不在意,趴桌上了,嘴裏還嘟囔着:「憑什麼啊?啊?憑什麼啊!」楊天豹搖了搖頭,對着旁邊的幾個匪兵道:「你們幾個,過來把三當家的扶過去休息!」那幾個匪這才過來,把兔子給扶了下去。
楊天豹道:「兄弟,對不住了,兔子酒量不好,喝高了!」
聶小天晃了晃腦袋,一幅也醉得厲害的模樣,搖頭道:「大哥說什麼呢,都是自家兄弟,說什麼見外的話呢!」得,這廝裝的可真像。說着,拿起碗來,道:「來,大哥,我敬你一碗!」
楊天豹呵呵一笑,「喝!」
兩人仰頭就喝。
聶小天邊喝邊漏,一碗酒還未喝完,忽地嘭地一下,趴桌子上了。楊天豹一愣,用手搖了搖聶小天,得,發現聶小天沒動靜,不禁笑了:「哈哈,兄弟,你醉了!」說着,這貨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又倒了一碗,「看來,下次哥哥可以自豪地跟人說……哈哈,我楊天豹終於把你聶小天給灌趴下了!」說着,楊天豹將碗裏的酒一喝……接着卻聽嘭地一聲,得,楊天豹也趴桌子上了!
……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