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但綁了,還全都打暈了,就是給你機會,估計你也叫不醒了!」拿槍那人道。
「嘿,和尚,瞧你這德性,怎麼跟刁隊長說話的呢!」
「不是,營長,俺說的這不是事實嗎!」拿槍那人道。
得,說話這兩個具是臉帶賤性的人卻又不是聶小天和楊和尚是誰?!
聶小天嘴角一揚,沒接楊和尚的話,卻是雙眼一眯,看了刁得一一眼。
刁得一剛對上聶小天的眼神,只覺得有把寒光四射的刀朝着他射了過來一般,嚇了他一哆嗦,後背直發涼,忙低下了頭來。
聶小天看在眼裏,只覺得這個世界怎麼他娘的會有這種一臉欠揍的人,他都恨不能上前踢丫兩腳,再插丫兩刀了。
聶小天冷冷地道:「小刁啊!」
「哎,爺,您吩咐!」
得,聶小天只是叫了一個「小刁」,刁得一這廝卻跟奴才似的,卑躬屈膝似的彎下腰來了,差點兒沒跪地上作接旨狀,聽聶小天發話了。
聶小天只覺得,面前這廝特麼地簡直是個奇才,就這樣的人,在這個年頭,你要說他不當漢奸都沒人信。
好在聶小天見識過更不要臉的漢奸了,所以也沒在意。他跟在自個家似的,走到桌前,見有酒有肉,也實在是餓了,便不理刁得一,自顧着拿起酒壺來喝了一口,操,這酒可真不怎麼樣!再扯下了一隻燒雞腿,嗯,比那酒可好多了。
聶小天不說話,只顧着喝酒吃肉,直讓刁得一忐忑不安,心裏跟打鼓似的。
「刁得一啊刁得一,聽說你最近混的挺好的啊!」忽地,聶小天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刁得一一聽,嚇得立馬跪地上了,直呼:「聶營長,聶大爺,饒命啊,我這也是被逼的啊!」說着,這廝都淚雨梨花了,連鼻涕都出來了。
直把楊和尚都給看懵了,這他娘的什麼情況啊?至於慫成這樣嗎?
這二貨營長可還什麼都沒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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