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給他,他卻並不怨恨費牧,因為這兩種法術是木族法術的精華,費牧必須確定他的人品,而確定他人品的最好方法就是看他會不會千里迢迢的來木族送信。
「我為什麼沒有察覺,我為什麼沒有察覺,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三十多年我竟然沒有察覺!」費青情緒失控,抬手拍向石床,堅固的石床在他一拍之下瞬時碎裂散塌。
「師父?」門外傳來了小巫師的聲音。
「我在醫病。」費青將聲音調整到了平和狀態。
「哦。」小巫師離開了。
「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把今天的病人看完。」費青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出去之後回身拉上了房門。
「快,快把這張收起來。」王爺嘴裏叼着最後那張記載着法術的麻布。
吳東方伸手接過那張麻布揣進了懷裏,這才是真正的八木龍霆和枯木逢春。
「你服不服?」王爺一臉的得意。
「服什麼?」吳東方反問。
「你以為你是來送信的,其實你是來治病的,你經絡有問題,這根木棍兒就是信物,我猜的一點兒沒錯。」王爺異常得意,不過說完它就不得意了,因為猜的跟分析的完全是兩回事兒,這麼複雜的事情能分析對是非常值得驕傲的,結果自己失口說成了猜的,這讓它異常懊惱,它分明不是猜的,它是分析出來的,但已經說錯了,也沒辦法糾正了,只能氣的大口喘氣。
「服了。」吳東方的心思壓根兒就不在王爺身上,也沒注意到王爺的喘氣聲忽然大了,他此時想的是好人永遠不會吃虧,每個人都喜歡好人,每個人都不會虧待好人。
王爺見吳東方沒認真聽他的話,馬上來了精神,「你得感謝我呀。」
「對,如果不是你的這個主意,我們得在外面……」
「我說的不是這個。」王爺打斷了他的話。
「那是什麼?」吳東方問道。
「你得感謝我被蛇拖進了水裏,如果我沒有被蛇拖進水裏,你就不會跳下去救我,你不跳下去救我就不會弄濕那些麻布,不弄濕那些麻布你學的就是錯的法術,說不定會性命不保……」
「滾一邊去,那些麻布記載着木族的醫術和其他法術。如果不下去救你,它們現在還在我懷裏。」吳東方說道,王爺把費牧想的太壞了,費牧雖然篡改了兩種頂級的木族法術,卻絕對不會讓他性命不保,至多是練不成。
「這個好說,你跟費青說說,讓他給你再說一遍。」王爺說道。
「我沒你那麼厚的臉皮。」吳東方說道。
王爺不吭聲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一直半個小時費青都沒有回來,吳東方有點擔心了,他今天才認識費青,並不了解這個人,不了解自然也就談不上相信。
王爺一點也不擔心,不然它也不能睡着。
將近一個鐘頭,費青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