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切,都是在為他着想,在力保他的皇位。無奈白震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而且皇上,岳忠,譚劍,邱興,柳志這四個人,只不過是嘍囉,並不是主謀。在他們的背後,還隱藏着更大的黑手。」段暄心中一動,張口說道。
「更大的黑手,誰?」白震山的眉毛一挑,殺氣騰騰的問道。
「天都國的統兵大將萬悠琪,以及公主上官雲珠,她們兩人才是這一切的策劃者!大概皇上還不知道,幾天前,她們已經秘密潛入了雲中城,並且已經與岳忠他們匯合在了一起。今日刺殺段鵬段彪以及何少爺的事情,她們兩人也是在場的。」
「我cao!我cao!!我cao!!!」
段暄的話還沒說完,烏金魂便在心中瘋狂大罵了起來。無恥!卑鄙!下流!歹毒!……烏金魂只恨不得將所有最髒的詞彙,全都甩在段暄的身上。
惡意栽贓岳忠,譚劍他們已經夠毒的了,段暄倒好,竟還不滿足,連同萬悠琪和上官雲珠也要一起陷害。
好狠辣的手段!好不知死活的段暄!他就不怕少年侯出關,得知一切,活撕了他嗎?
烏金魂心中的憤怒,突然間竟詭異的消失了,而是被一種難以言表的期待所代替。
烏金魂真的很期待,很期待看到徐耀庭出關的那一刻!很期待何真和段暄這兩個滿嘴跑馬的卑鄙小人,會落得個怎樣的下場!
「原來如此!萬悠琪和上官雲珠這兩個jian人,她們現在在何處?」白震山完全聽信了段暄的話,勃然大怒,口中直發出陣陣雷霆般的怒吼。
段暄和何真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得意而陰險的笑容。
何真咳嗽了一聲,瞥了烏金魂一眼,道「這個……恐怕就要問烏將軍了。因為當時,不管是岳忠和譚劍,還是萬悠琪與上官雲珠,都已成擒,是烏將軍手下的得力幹將徐良徐副將,將他們給救走的。」
「烏將軍,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搞的?怎麼會救這些心胸險惡的歹人?」白震山猛的將目光投向了烏金魂,口氣中滿是怪責的意味。
「不但如此,徐良更是為了那幾個歹人,將我兒子打成了重傷。就連段彪特使的箭傷,也是拜徐將軍所賜!」
看何真的樣子,是打算將烏金魂噁心到死了。話鋒一轉,矛頭直指向了徐良。
徐良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做夢都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地步,一張臉直有些發青,看向何真的目光,更是仿佛要射出刀子來了一般。
「豈有此理!簡直是糊塗透頂!徐良,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向何大人以及段彪特使致歉?」
「道歉?」徐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雙眼珠子當真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了。
「不錯!你難道要違抗聖旨?」白震山一瞪雙目,將皇帝的威嚴,端的十足。
「我……」徐良哪兒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直向烏金魂看去。
烏金魂的面色也是鐵青,沉聲道「皇上,事情究竟如何,現在尚未查實。等事情查實之後,徐良再道歉不遲!」
烏金魂不光嗓音極其憤怒,話也是說的硬邦邦的,擺明了是不打算給白震山面子了。
白震山正要發怒,可心中卻突然一驚。烏金魂可是個一根筋,真要將他bi急了,當真會不管不顧,做出讓白震山預料不到的事情來。白震山為了保險起見,此行雖然帶了胡安和狄翔,還帶了大批的鳳翔衛與士兵,可未必就能擋得住烏金魂的怒火。而且,白震山也並不想與烏金魂徹底鬧僵,那樣只會將烏金魂更緊的綁在徐家的大船上。
何真心中也是惴惴,知道今日是將烏金魂得罪到姥姥家去了。皇上能保的了他一時,卻未必能保的了他一世。這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絕,留幾分情面,日後也好相見嘛!
咳嗽了一聲,何真忙道「皇上,道歉就不必了,一場誤會而已。」
何真心裏的算盤,段暄卻不清楚,他眼下最迫切的是趕緊抓住萬悠琪和上官雲珠。於是立即沖白震山道「皇上,何大人說的不錯,一場誤會而已,無需追究。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將萬悠琪和上官雲珠抓住,免得她們再興風作浪。」
何真和段暄搭好了台階兒,白震山也不猶豫,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