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庇爾的恐怖政治徹底嚇破了膽,幾乎所有的市民義勇軍和共和國革命軍都聽從羅伯斯庇爾的命令,那些政客哪怕心裏再憎恨羅伯斯庇爾,也不敢當那個出頭鳥被一槍打死!
由於羅伯斯庇爾殺戮實在是太重,重到了連羅伯斯庇爾本人都覺得有些「過分」的地步,羅伯斯庇爾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為自己的恐怖政治辯解道:「如果在和平時期,人民政府的力量是美德;在革命時期,這種力量就既是美德,又是恐怖。沒有美德,恐怖是有害的;沒有恐怖,美德就是無力的。」
羅伯斯庇爾一心要把祖國打造成一個純潔無瑕的烏托邦,狂熱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與現實的妥協、任何道德上的污點。任何人,只要是阻礙了他的崇高目標,除了死亡沒有其它選擇--人類文明最偉大的進步無需顧忌什麼犧牲和代價,羅伯斯庇爾堅信這一點。
在林皓達帶來的巨大軍事壓力下,羅伯斯庇爾做到了,因為在民族危機前,他找到了太多太多同樣狂熱的同伴,並共同打造出了一個真正意義實現全民動員的法蘭西第一共和國(布列塔尼大區),這一刻,羅伯斯庇爾面對林哈達的軍事力量,充滿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