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團長,那麼就聽我的命令,待在這裏。」
「如果我說不呢?」弗萊徹的眼裏儘是揶揄。
「你大可以試試!」貝塔語氣平淡地說道:「我記得使節團某種程度上,也隸屬於軍隊。在軍隊中,不聽調令,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
弗萊徹冷笑一下:「我當然清楚,但我賭你不敢動。」
不敢動什麼!自然是不敢動他。弗萊徹有管種自信,自己帶了一百名家族的精稅騎士過來,這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蹦出來的使節團長,就算有點實力又如何,自己家族什麼地位,王城中誰不知道,況且家族後面,還站着王室,除了王族,誰敢不給他面子。
他甩動馬韁,策馬離開,卻感覺脖子後一股冰冷的寒意襲來,後勁便被一個冰冷且尖銳的東西給輕輕抵住了。
微微的刺痛感從頸後的皮膚傳來,弗萊徹隱約感覺到抵住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他不明白,什麼時候有人繞到自己的背後了。
鏳鏳鏳的撥劍聲連續不斷的響起,一百多個騎兵抽出了自己的護身短劍。
「別輕舉妄動!」弗萊徹大喝一聲,制止了那些蠢蠢欲動的騎兵們,他不敢回去,只能惡狠狠地盯着貝塔:「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就同等於得罪王室。」
這真是一句名言啊!
貝塔笑了,笑得挺開心的:「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吧。如果你知道了,或許就不會這麼說話了。我已經得罪過一次王室,但我現在依然好好地站在這裏。」
弗萊徹惡狠狠地盯着貝塔,似乎是在猜測貝塔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據他所知,王城中的家族,得罪過王室而安然無恙的並不多,但沒有一個人與眼前這個該死的小白臉對得上號。
只是,他不敢賭,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呢?那他的小命就在丟在這裏了,就算不死,也極有可能脫層皮。
認慫先!
弗萊徹揮揮手,壓抑着怒氣緩緩說道:這裏等你,團長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