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雖不如你,但他也從來也不像你這樣抗拒過。」羅琪說道。
「呵。」
宮歐站在那裏忽然嘲弄地冷笑一聲,笑容再諷刺不過。
「你笑什麼」羅琪不解地看向他。
「沒什麼。」
宮歐淡漠地道。
羅琪將碗中的湯喝下來,目光憂傷、愁緒萬千,「以後宮家會走到什麼地步還真是不知道,你父親為宮家打拼了多少,就這麼看着我們宮家在貴族中沒落,真是不甘心。」
「我沒說不管。」
宮歐沉聲道。
「可你沒有那個心將宮家的名望推大不是麼你甚至都不肯讓自己的妻子學點該有的禮儀,她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你就非要護着她連一點約束都不受」羅琪悲傷地問道。
「重要。」宮歐看向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她比整個宮家重要,她比我的命重要」
羅琪笑得更加苦澀,抬眸看着他道,「若是當年在意大利的島上,你父親不是一念之仁放了席小念」
不等她說完,宮歐便低沉地打斷她的話,「那現在也不會有我了。」
時小念死,他死。
時小念亡,他亡。
羅琪看着他,悲傷地點了點頭,「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把湯喝掉」
「」
「我盯着」
「」
羅琪看了他一眼,只好將碗中的湯喝掉,宮歐又給她盛上一碗讓她喝掉,然後才轉身離去。
走了幾步,宮歐回過頭,只見羅琪又拿起那個相框。
見他回眸,羅琪蒼白一笑,「不知道是不是我這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最近總是想到你的哥哥。」
「胡說什麼」
宮歐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羅琪繼續看着手中的相框,手指撫着照片上的兩兄弟,一滴淚水從眼中落下。
翌日。
時小念同宮歐去到警局錄口供,說明清楚婚禮那天的事情。
警局的明亮大廳里,時小念同宮歐坐在一起,將自己看見的一五一十說出來,「發生的事都有錄像為證,是莫娜劫持我們的兒子,還放言要殺死他,當時我兒子已經是滿臉是血,宮歐是不得已才開槍的。」
至於雙胞胎的口供,律師以孩子幼小、受驚過重的理由攔了下來,不讓他們作供,反正證據已經夠多了。
「是,我們明白,這次錄口供也是例行公事,兩位簽下名字就可以走了。」
兩個警官對他們很是恭敬,遞上文件讓他們簽字。
時小念和宮歐落款處簽下自己的名字,她簽完就被宮歐拉了起來,摟着離開。
從大門出去,警局今天是呈戒嚴狀態。
外面的場地空曠,停着一排排的警車,還有不少豪車停在那裏,斜對面的一幢大樓前,有不少打扮似保鏢一樣的人站在那裏。
見時小念望過去,站在宮歐身後的封德說道,「那些是蘭開斯特家族的人,蘭開斯特經過這次的事,沒顏到了極點,不知道會不會跟宮家鬧起來。」
「他們試試。」
宮歐不屑一顧地道,嗤之以鼻,摟着時小念轉身離開。
那邊大樓里有人望見到他們,很快引起一陣騷動,有衣着華麗的人從裏邊衝出來,邊沖邊指着他們的方向。
看來怒氣不小。
「少爺,我們走吧。」
封德上前開路。
「急什麼,他們敢動我什麼」宮歐冷冷地道,摟着時小念往前走去。
那邊蘭開斯特的幾個貴公子憤怒地衝出來,朝着他們這裏一路狂奔。
宮歐從容淡定,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仿佛看不到那些人是衝着他來的一樣,時小念望了一眼也不再觀望,跟着宮歐離去。
穿着制服的警察們迅速從四面八方衝出來,宮家的保鏢也全部跑過來,攔住蘭開斯特家族的那些人。
像放慢的鏡頭,烈日下,光芒萬丈,拂過每一個角落。
蘭開斯特家族的人衣着鮮亮,這一刻所有的高貴通通不再,扭着身體妄圖從警察和保鏢的圈子裏突圍出去,身上的衣着在推搡之間變得凌亂,他們
第625章:那現在也不會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