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過,三年前大病了一場,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那麼也就是說,她之所以會躺一年,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就是因為注射了這種藥劑造成的。
正當秦越想得入神時,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幾下,他拿起接聽:「還有什麼要說的?」
蕭擎河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慕之,我們誰都不能確定簡然是不是被注射了這種藥劑,所以誰都對她輕易用藥。如果想要百分百確定,我想你還得去找你那位德高望重的爺爺。」
「不管她是不是被注射了這種藥劑,你們先想恢復記憶的辦法。確定她是不是被注射了這種藥,我去做。」丟下話,秦越便掛掉了電話。
他握着手機,撥通另一個電話號碼,冷聲道:「劉庸,馬上讓人請老爺子來江北。」
做完所有的事情,秦越才離開書房去找簡然。
簡然早已洗澡睡下了,但是因為毒癮還沒有完全戒掉,她根本就睡不着。
她將空調開到十五度左右,再把自己捂在被窩裏。室內的氣溫很低,但是她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薄薄的睡衣早已濕透。
她很難受,難受得看到什麼東西都想毀掉,但是她極力控制着自己,她不想秦越再為她擔心。
沒有吃藥已經有好些天了,這些天在秦越的陪伴下她都熬過來了,她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堅持下去,一定會戒掉毒癮。
秦越回到房間,便看到裹着被子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簡然,心中又是狠狠一疼,叫出她名字的聲音都是嘶啞的。
「簡然」
「秦越,你不要過來,你快出去。」她不要他看到她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要在他的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秦越兩步走到她的身邊,連同被子一起將她擁住,柔聲道:「簡然,別怕,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