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裏,我能讓你從精神病院走出來,我也能隨時毀掉你的一切。」
簡昕笑了笑:「謝謝許總的警告,我知道了。」
是,她想活着,想要好好活下去。
姓許的就是太清楚這一點了,所以他抓住了她的軟肋,讓她只能夠呆在他的身邊。
許先生按進懷裏,低頭狠狠地吻住她,吻得兩人都快透不過氣時,他才將她放開。
他摸摸她的頭,冷聲說道:「簡昕,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們兩個人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誰他媽也活不了。」
他所做的所有的不法勾當,都把簡昕拉在一起,都讓簡昕參與進來一旦有什麼事情,他們兩個誰也跑不了。
簡昕知道他是想要牢牢控制着她的一切,並且把她緊緊跟他拴在一起,讓她沒法在背後對他做任何事情。
她幾次差點死掉,現在還能活着,她很珍惜自己這條命,所以她不能看着他有事,而袖手旁觀。
她來找他,是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可是一開口什么正事都還沒有說,便被他教訓了一番。
簡昕理了理被許先生扯亂的裙子,再順了順大卷的長髮,慢慢說道:「許總,你手裏有一個寶貝,這個寶貝能幫你做很多你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這麼萬能的寶貝,你不知道好好利用,竟然答應放他走了。」
聽簡昕如此一說,許先生瞬間明白了,興奮道:「這個寶貝你是指蕭遠峰?」
「除了他,還能有誰?」簡昕清清嗓子,繼續道,「能夠讓秦越自己跳進你挖的坑裏,並不是你的計劃有多完美,而是這個計劃里那個最關鍵的人物是真實存在的。正是因為有他,有他提供的那些資料,秦越才會對他的判斷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