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過各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對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從他的女孩這裏下手,那麼他就不能再假裝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是。」司機喬閔應話的同時,已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因為雪大,又是夜晚,許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麼就只能走舊路。
車子走舊路會繞許多,花的時間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時間更多一些。
他們晚上九點從月畔灣出發,硬是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晚上十一點才到達城北的療養院區域。
到達城北高幹療養區時,路上早已鋪着厚厚的積雪,車子又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到達權立章休養的院子。
晚上十一點,平時這個時間權立章早已經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卻沒有休息,似乎知道權南翟要來找他。
昨日負責接待秦樂然的那名婦女敲響了權立章的門,沒有等他應答,她已推門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還要我說多少次?」聽到婦人這麼喊他,權立章不滿地蹙了蹙眉頭。
「一個稱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裏有我就是了。」婦人望着他笑了笑,「他來了,要見麼?」
「這些年委屈你了。」權立章嘆息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再聽着外面的風雪聲,道,「下這麼大的雪,他還是來了,看來我這個兒子還真是一個情種。」
婦人沒有說話,是因為她了解權立章,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果然,她又聽到權立章說:「他跟他那個母親這一點還真像。」
婦人掛在唇角的笑意瞬間淡了,垂頭說:「你們父子見面有話要說,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時間不早了,你別聊太晚,也千萬別讓他給氣着,你的身體要緊。」
「嗯。」權立章點頭,「婉琴,我遲早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蘇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卻得不到你的愛,我寧願要你的愛,而不是要那個虛無的名分。」
說完,她又對他溫柔地笑了笑,這才邁步離開。
蘇婉琴一走,權南翟就來了。
同樣,權南翟也是敲了敲門,沒有得到權立章的應答就推門而入
不一樣的是權立章對蘇婉琴和顏悅色,對權南翟則是沉着一張臉,怒聲道:「權南翟,你坐上了總統一職,連最起碼的禮貌禮儀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