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以他必須好好利用手中的棋子。
「秦總,看來簡正天是不會不打自招的。」陪着秦越觀察良久,劉庸又主動打破沉默。
秦越如利箭一般的視線死死盯着電子屏幕,凌厲的眼神似乎能透過電子屏幕將簡正天凌遲。
他深吸說了一口氣,率先邁步走了出去,劉庸緊緊跟隨其後。
來到簡正天被關押的小房間,秦越站定,劉庸立即叫看守的人把門打開。
聽到開門的聲音,簡正天幾乎是第一時間回頭看來,看清楚門外站得筆直的人是秦越時,簡正天笑了:「好女婿,你就是這樣請你的岳父。這要是讓我的乖女兒簡然看到了,她該多心疼我了。」
秦越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看着簡正天那張得意忘形的嘴臉。要不是簡然沒有恢復記憶,簡正天這個東西還能站在這裏跟他好好說話,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簡正天左右看了看,又說:「不過你終究是沒有把我怎麼樣,我也不跟你一個晚輩計較。你把我放了,我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秦越仍然不說話,只是兩道如鷹隼般陰鷙駭人的目光盯着簡正天的身上,看得簡正天也有一些背脊發涼。
不過,他的手上握着簡然那枚最有用的棋子,秦越就是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那也只是想想,還不敢真的對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秦越不說話,但是氣場太強,簡正天只好借不停地說話來給自己壯膽。
他又說:「你不說話,是啞了?還是沒有想到要怎麼跟我這個岳父請罪?」
「像你這種小人,還輪不到我們秦總開口跟你說話。」劉庸站出來替說道。
「你們說我是小人,那我就是小人吧,可是你們又能拿我這個小人怎麼樣?」簡正天就是料准了秦越不敢對他怎麼樣,才敢出此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