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道。
「嗯。」簡然用力點了點頭。
「那我掛了。」跟簡然打過招呼之後,秦越掛掉電話,邊走邊說,「許特助,給我安排最快回江北的航班。」
「秦總,你要回江北?」忽然聽到秦越說要回江北,許惠儀也怔了怔才反應過來,「秦總,不是,下午的會議很快就要開始了。這次的會議關係到盛天在西部的發展,你現在走的話……」
秦越完全不理會許惠儀在說什麼,繼續吩咐:「還有聯繫江北人民醫院那邊,讓他們調最優秀的醫生負責簡然的母親,把簡然母親的病歷表在我登機之前發給我。」
許惠儀又說:「秦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西部幾個省的最高領導人都來了……」
「我的話,你聽不明白?」秦越停步冷冷看了許惠儀,聲音不輕也不重,卻有着絕對不容人抗拒的威嚴。
「……」許惠儀張了張嘴,自己不敢再勸,悄悄看了一眼跟在秦越另一邊的劉庸。
劉庸接到許惠儀的眼神,快速跟上秦越的步伐,勸說道:「秦總,為了入駐西部,盛天花了三年時間準備,這是最關鍵的一個會議。倘若你走了,盛天這三年了花了那麼多人力財力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秦越卻是不理會,抬起手錶看了一下時間:「這裏趕去機場要多長時間?」
許惠儀說:「最快也要半個小時。」
「訂四十分鐘後飛江北的機票。」吩咐完許惠儀,秦越又看向劉庸,「下午的會議讓喬莫主持,你留下來幫他。」
「秦總……」劉庸還想勸,但是對上秦越的眼神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他們的秦總從正式接手盛天,整整六年時間,沒有一個失敗的決策,也沒有如此任性過。
今天他會在如此重要的一個會議臨開始之前說要離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做出如此離譜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