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池央央惡狠狠地瞪着杭靳,像是做錯事的人是杭靳而不是葉飛揚,「你們男人怎麼都這幅德性?嘴上口口聲聲說着愛自己的伴侶,卻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住。」
她是那麼地相信雙揚的感情,那麼相信雙揚的感情會地老天荒,現在怎麼能冒出這麼一件事情?怎麼能把飛揚姐傷得那麼深?池
央央越想越氣,氣得用力掐杭靳:「你們這些臭男人!」她
掐人的力氣對於杭靳來說無疑於撓癢一般,但杭靳還是不悅地挑起了眉,因為他不是她口中所說的臭男人:「小四眼兒,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男人。」
「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還幫他說話,你杭靳也不是個好東西。」杭靳一反駁,池央央更氣了,「杭靳,我警告你,以後你要是不想跟我過了,提前提出來,分手之後你想找誰找誰去。如果你敢在婚內出軌,別怪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這輩子下輩子老子都不會跟別的女人好。」杭靳把氣勢洶洶的池央央拽到懷裏抱着,又道,「小四眼兒,你先別着急,聽我慢慢跟你把話說完。」
「你有什麼話好說的?」犯錯的人是葉志揚,池央央不能打他,因此都把氣往杭靳的身上撒,說話時又用力掐了掐杭靳。
杭靳不但沒跟她生氣,還輕柔地揉了揉她的頭:「我是覺得事情不是我們表面看得這麼簡單。葉志揚說發生事情的那晚,他被灌得爛醉如泥,連怎麼到房間的都不清楚,醒來後才知道身邊多了一個和他一樣赤裸的女人。」喝
酒!爛
醉如泥!這
些詞從杭靳的嘴裏說出來,讓池央央特別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