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放了心,相信他是一個好人。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和季辰東一起作的一場戲,把她當成小丑一樣玩耍。
他說得對,是她自己送上門來了,被他凌辱了,怪不得他,只怪她自己無知和愚蠢。
季柔強忍住對他的噁心反胃,換上燦爛的笑容:「秦先生,我的身體你享用得還算滿意?」
季柔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是聽到了他向她走近的腳步聲,他來到她的身邊,在黑暗中仍然準確地抓住了她的下顎:「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明明是他毀了她的清白,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質問她。
季柔忽然覺得,這人叫秦胤澤的男人比季辰東那個喪心病狂的狗東西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說!」他加大了捏着她下顎的力道,痛得季柔嘴角直抽搐,可是她都沒有喊一個痛字。
「秦先生,你想聽我說什麼呢?」反正他是她的金主,他想聽什麼,她說給他聽就是。
「說你對我做了什麼?」這個女人,真是齷齪。
以前,他認識的她只會撒謊騙人。現在的她,竟然能對他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
「呵呵我對你做了什麼?」季柔很想笑,也就真正笑了,「就是你看到的啊,我把你睡了。」
他不想承認,那麼她攬下這個責任就是,誰讓她是人家手裏捏着的一隻螞蟻,只要他想,他隨時都能捏死她。
「你!該死!」
「秦先生,別說得你好像很委屈一樣,前不久你的兇猛勁兒呢?你別忘記了,我也讓你爽得大吼大叫過。」
「滾!」
「秦先生,你讓我滾哪裏去?」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秦先生,咱們之間好歹有了肌膚之親,你就忍心讓我滾了?」
她巴不得滾遠一點,巴不得再也不要看到這個讓她倒胃口的男人,可是沒有他的允許她滾不遠,因此她需要得到一個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