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
剛剛睡醒顯然還沒回過神的陵孟嵐,這一時半會兒可沒弄清她們再說什麼,微微楞過之後隨後起了床走了下去,來到邊上倒了杯水隨後才問道:「你們再說什麼?」
「你先湊到恰恰身上聞聞。」
不知左小年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陵孟嵐還是照做了,當湊到彭恰恰邊上嗅過之後,陵孟嵐說道:「恰恰你什麼時候開始噴香水了?」
「我都說了這不是香水啊。」
解釋了那麼久都沒人相信,彭恰恰那兒也是氣壞了,有些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們要怎麼樣才肯信哦。」
「沒噴?」話是質疑的,像是準備在驗證一次似的,陵孟嵐又湊近了幾分。當再一次嗅着彭恰恰身上的味道後,陵孟嵐肯定的說道。
「你分明就是噴過香水。」
彭恰恰的身上有股子香甜的氣味,又像是花香又像是果子的香氣。如此混雜在一起叫人有種莫名留念的感覺,如此香甜的氣味,確定香水無疑。
兩個人都認同香水這一套說辭,不過彭恰恰那兒卻是抵死不承認,這話說了好一會兒倒也有些爭執的意思。一個人說不過她們兩人的彭恰恰最後也懶得說了,直接甩了手說道。
「算了算了不跟你們兩個講了,反正我沒噴香水,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懶得跟你們兩個講,我要出去了。」
氣急敗壞就是如此,當你說不過人的時候又不想在繼續時,脾氣便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甩了手看着彭恰恰不痛快的起了身,隨後拿了包便出了宿舍。等到她推了門走了出去後,左小年那一張嘴還是沒有消停,坐在那兒翹着二郎腿,左小年樂呵呵的扭過頭看着陵孟嵐說道。
「你瞧瞧她,說不過人家就不痛快,不過話又說回來,孟嵐啊。恰恰說她那是自然的體香,你信嗎?」
「自然體香?」
這話陵孟嵐就詫異了,那樣的體香?
怎麼會有那種體香哦。
陵孟嵐的神情顯然是不信的,畢竟如此的體香也過於的牽強。
信?當然是很難說服自己信的,不過就只是單純就着那個香味說事,左小年倒也是忍不住感嘆道。
「那個香味說真的還挺好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左小年一直說彭恰恰抹了香水,結果導致對方的不痛快,那一晚回來之後彭恰恰竟然不同左小年說話。
覺得因為這樣的事情就鬧彆扭的左小年也覺得這個室友挺不講理的,這一來二往兩個人到是鬧起了彆扭似的,誰也沒主動跟誰講話。
這女孩子之間鬧彆扭就是這樣,有些明明不是很大的事情,在她們眼中總能被放得很大。對於這樣的鬧彆扭,陵孟嵐是覺得很不能理解。
不過兩人之間的彆扭她又不擅長去調解,最終也就只能是在一旁看着。
不過話也說回來,彭恰恰那身上的香味實在好聞得緊。從她回了宿舍起,這一宿舍的屋子裏頭就充斥這香甜的氣息,陵孟嵐都覺得自己快醉倒在這香味中。
虛虛渺渺的香味,聞着還挺叫人靜心的。
左小年跟彭恰恰一旦鬧起了彆扭,兩個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主,誰也不願意示弱的代價當然就是那樣僵着。
不過也還好,自從彭恰恰身上莫名出了那樣的香味後,她在宿舍裏頭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許是因為那香氣的確有點叫人着迷,最近她的業餘時間幾乎都在約會。各式各樣的男生相邀,倒也滿足了女孩子的虛榮心。
便是如此,才叫左小年更加的不痛快。這不看着彭恰恰哼着曲出了宿舍,左小年忍不住背過身在那兒歪着嘴說道。
「不就是噴了款香水嘛,有必要得瑟成這樣嗎?」
如此的話說着,到叫人有種酸澀的感覺。也是叫左小年這澀遛遛的話給逗樂了,一旁聽了她的抱怨的陵孟嵐忍不住笑道。
「別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成不,你這個樣子,總叫人覺得好像在妒忌似的。」
「妒忌,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妒忌那種東西。」
對於陵孟嵐這話中所謂的妒忌,左小年那兒可是不接受的。直接哼了一聲,左小年說道:「誰稀罕那種香味,一聞就知道是假的。哪像我啊,我這才是真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