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那緊蹙的眉心。她不禁又問道:「怎麼了,說來聽聽,保不齊我能幫你哦。」
那奇怪的地方又不是她的事情,真不知道左小年那樣興沖沖的想要幫自己是怎個意思。別看左小年這話說得挺一本正經的,可是看了她那有些小激動的神情張玲就知道。
她就是單純八卦別人的事了。
剛才還在抱怨別人太八卦,現在倒好,她自個不也在那兒八卦。不過記憶中左小年的性子一直都是這樣,而且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所以張玲便開口說道。
「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我那個前輩最近好像變得有點太宅了。尤其是最近幾乎天天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有的時候一連好幾天都沒看到他出門。這一次要不是去他那兒拿相機,我都不知道他宅成那樣了。」
前輩是已經畢業的前輩,也算是個自由的攝影師,因為拍出來的照片不錯所以也就在寫字樓裏頭租了一間工作室,平時工作跟居住都在一塊,倒也挺省心的。
這給人拍照的攝影師,性格就算孤僻但也不大可能是個死宅,更何況張玲一直都覺得前輩是個很外向的人。最近這段時間奇怪的表現,實在叫她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不過那玩攝影玩藝術的,誰沒有點奇怪的癖好,所以不明白卻也可以理解。
張玲是站在藝術角度上對前輩表示理解,可是左小年那兒的腦瓜子就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捂了嘴又是一陣竊笑,左小年樂呵呵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你這個前輩對你有意思,小玲加油啊。」
這莫名其妙的加油直接換來張玲的嫌棄,為了不叫左小年在胡思亂想,張玲果斷說道:「請別瞎想,前輩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他平時拍照的時候大多都是漂亮的妹子,咱們是沒戲的。不過他那個女朋友……」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這話說一半的張玲又一次停了下來。而且這一次皺起的眉心,好像比起之前更緊了不少。
張琳在談起那個前輩的時候總叫人覺得奇怪。不過這奇怪的地方卻又瞧不明是為什麼,至少左小年對於張玲的奇怪全都歸於對那位同喜好的前輩有好感。
張玲的眉心皺得越緊,左小年這面上的笑就越不懷好意,好不容易坐正的身子又一次朝着張玲那兒傾去,左小年笑眯眯的問道:「他那個女朋友怎麼了?是不是長得特別難看。」
人家可是很認真的在琢磨一件事請。結果她倒好,在邊上老是說些有的沒的。便是因為左小年那八卦一般的笑叫張玲覺得鬱悶了,這一次在對待這個朋友可是半分客氣都沒有,腳下那一踹的力道直接踢得左小年的臉都變形了。
一記白眼就這樣拋過去,張玲正色說道:「你別總是瞎想那些有的沒有成不,人家前輩的女朋友長得挺好看的,前凸後翹至少比你漂亮。他們的感情也很好,沒什麼插足的餘地你知道嗎?」
她又不認識那個前輩,這樣的事情當然不知道。叫張玲這樣一踢左小年也是委屈的,當即往邊上挪上一些免得又叫張玲給傷到。委屈的扁了下嘴。左小年當即說道:「既然感情不錯,你幹嘛還提人家的女朋友。」
「也不是提,就是覺得有點怪。」
「哪怪了?」
「該怎麼說呢?」認真的琢磨半響之後,張玲才說道:「他們兩個的感情確實不錯,我現在也算是在跟前輩學如何攝影。平時只要去前輩那兒總能看到他的女朋友,不過最近這幾天倒是沒看到了。」
前輩那樣宅在工作室裏頭,而他的女朋友也是好幾天沒看到。
張玲這心裏頭不禁有些擔心。
常人聽到這樣的事情,這擔心的事怕也是想到一塊了。安撫性的拍了拍張玲的肩膀,示意她別人的事情就別太操心了。在安撫的拍過張玲的肩膀後,左小年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了。你那個前輩到底長成什麼樣,我突然好想看看,小玲你這兒有沒有照片。」
這聊來聊去的都是他,以至於左小年現在都對那前輩起了好奇之心。這好奇了當然就得瞧瞧生了個怎樣的模樣。
這樣的詢問,也是順帶的,一時興起罷了。誰會知道張玲那手上竟然真有前輩的照片,當她應着「有」並且開始翻找的時候,左小年這看着她的眼神當即就變了。
當局者混旁觀者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