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年便轉過了身看着她。
當兩人的四目相對之後,陵孟嵐抬起了自己的手。
手指所指的方向,漆黑瞧得不清。
那兒。
陵孟嵐在示意她那兒有什麼。
因為那兒是漆黑的沒有光亮,所以左小年什麼都看不到。朝着那兒看過去發現入目皆是一片黑後,她便不解的回過頭衝着陵孟嵐搖了搖頭。
因為不清,所以搖頭。而在她搖過頭後,那放了手機的口袋突然亮了起來,自己的手機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自動打開了手電筒的模式。
這一亮可把左小年給嚇的,可當她發現自己的手機亮起之後並沒有聽到其他的異動,便壯了膽子將手機掏了出來,隨後照相陵孟嵐所指的那個方向。
原本用於儲存放置存貨的閣樓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要不是身後還亮着的電腦,這樣的空當怎麼瞧都像是叫人棄用的。
如此的空當也難怪她上來走到這兒,沒叫什麼東西給絆倒。
手機的手電筒是叫她給打開了,不過這手電筒可照亮的範圍畢竟有限。陵孟嵐所指的便是這一個方向,因為是陵孟嵐告訴自己的,所以左小年便壯了膽子步步走了上去。
底下的糖果屋面積也算是可觀的,不過這二樓的閣樓好似面積更大。摸索着往前走去。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走了幾步,手電筒的光突然照到一扇門。
那是一扇緊閉的門,這緊閉的門突然出現在這兒,實在叫人感到奇怪。
當手電筒照到一扇門後,左小年快步的走了上去,用手輕輕的推了推這扇立於閣樓的門。沒想到這樣輕輕一碰,門竟然被推開了。推開的小小縫隙,一陣陰風也因為這小小的縫隙灌了出來,這灌出的不只是風,還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說不清那味道是什麼。不過叫左小年覺得不舒坦便是。
因為門是虛掩着。所以推開了這一道縫隙後左小年便小小的探了頭朝着裏面瞧出。門縫的後頭可以看到些許昏黃色的光照了出來,這隔層雖然是漆黑一片的,不過這一扇門後倒是點了燈。
昏昏黃黃的燈,卻也沒有吹散這兒的陰涼。反而更叫人覺得詭異到發寒。在這昏黃的燈光之下。左小年可以看清通往下方的樓梯。
樓梯是直直下去的。位於兩面前之間的樓梯必定要走到了底層拐了過去,才能看清這底下的是什麼。
看到這隱藏於門後的樓梯,左小年不禁吞咽着口水。
要不要進去看看?
在一番的掙扎之後她最終還是推開了面前的門。輕了腳步走了下去。不想提起驚擾到下方的人,所以左小年將手機的照明模式關掉,只是藉由這底下透出來的光順着樓梯走了下去。
不似糖果屋上來的軟梯,這兒是實實在在用水泥石板砌成的台階樓梯,順着台階一步步走下去,左小年的腳步是刻意放到最輕。依照二樓隔層的面積,在稍微估算一下糖果屋的面積,想來這個地方跟那糖果屋是同一處屋檐下。只不過中間叫店主人砌了一面牆,分成了這左右兩處地方。
一處做了外頭的糖果屋,而另外一處則藏起來不知用來做什麼。
腳下的樓梯並不長,可是左小年卻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走到了下方。還有幾節樓梯就要走到底下了,這一下去怕是萬劫不復。說真的當時的左小年那心裏頭是異常糾結的,可在糾結的時候聽到有孩子那細細的哽咽聲,左小年的心在那一刻觸動了。
恐懼跟害怕在那一瞬叫其忘到了腦後,左小年輕了腳步下了樓梯,隨後小心探頭看了過去。
昏暗的光線,那是蠟燭發出的光,而在這被蠟燭的燭光籠罩的封閉密室里,左小年看到了如此叫人驚恐的一幕。
密室方方正正像是個巨型的禮盒,裏頭什麼都沒有,唯一可以稱之為家具的便是擺放在屋內各處,大大小小的椅子。椅子,是市面上最常看到的那一些。四個角,一個椅背,或是擺放在邊角,或是兩三張並排放在那兒,
每一張椅子都是規規矩矩的擺放着,而這些規規矩矩的椅子上,則都坐着一個孩子。
孩子叫人打扮成娃娃的模樣每個人都坐在專屬於自己的椅子上。
這些孩子也不知怎麼了,就像是那沒了生命的娃娃一般,便只是坐在那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