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說道:「好討厭。」
嬌嗔的話語,她們雖然還沒談過戀愛,不過看了這兩人的神情以及那對話,也像是明了七八分。登時左小年那面子都有些掛不住了,而像是還覺得不夠刺激似的,那個男人在這時還笑着說道。
「我們有的時候也怎麼玩,不行嗎?」
話到這兒意思也算是明白了,也沒好意思在繼續打攪人家,左小年就走到了前頭跟人家道了歉,隨後就硬扯着陵孟嵐往房間走去。
她可是真覺得尷尬了,誰知道陵孟嵐是怎麼了。跟吃了秤砣是的硬是鐵了心。非但不樂意跟自己回去反而還是一副要問個究竟的樣子,反了力回扯着,陵孟嵐說道。
「小年你讓我回去問清楚,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剛剛那個尖叫你又不是沒聽見,那絕對不是在玩。」
沒錯,那絕對不是在玩,不管是哪一種玩都不是。因為剛剛的那個尖叫,那個就喊着救命的尖叫。
藏滿了恐懼。
陵孟嵐的較勁簡直讓左小年鬱悶,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在回去丟臉,卯足了勁將陵孟嵐推回了房,左小年紅着臉說道。
「哪裏不是了,人家不是都出來說是了。你這傢伙該較勁的時候也沒看你這麼牛脾氣,怎麼這個時候倔成這個樣子。那個女人的聲音跟我們剛才聽到的那麼像,肯定是同一個人。人家好端端的,不是挺好的嗎?」
一面攔着陵孟嵐,左小年一邊梗着氣說道:「你就別再去問了,很丟臉好不好。」
左小年這兒也是叫她給氣的,硬是不讓陵孟嵐出去。而叫她拖了進來的陵孟嵐現在一細想,倒也覺得有幾分的尷尬。
雖然她還是覺得剛剛的那兩聲慘叫絕對有問題,可是隔壁那兩個人的說辭。
硬要弄清個所以然來,她們兩個總不能硬闖吧。聽了那樣的話還要改硬闖進去的,也不是兩個女孩子該做的事。
再說了。
從他們敲門到現在,也沒在聽到那詭異的尖叫聲。最後在左小年的「出門在外出一絲不如少一事」的勸說之下,陵孟嵐最終還是放棄再度追尋。
因為途中出了這樣的事,她也沒有心思在跟左小年聊天了,胡亂的應了幾句便說自己累了,隨後就先一步上了床打算休息。
陵孟嵐不說話,左小年一個人也是怪悶,乾脆也是卷了被子上床睡覺。
這一個晚上睡的將其的不安生,不僅是又重新夢到了那兩個嬰孩,陵孟嵐甚至還夢到已經過世多年的父母跟自己的舅舅。
那個時候的父母看上去還很年輕,舅舅的年紀也不大。父母的神情看着非常的痛苦,不知抱着什麼傷心不已。
就在她們痛不欲生時,陵孟嵐看到有個人從黑暗的盡頭走了過來,緩慢的朝着他們走來。那個人的速度雖然不快,可是遠遠的看到她,陵孟嵐這心裏頭便是一陣的不舒服。
像是連靈魂都覺得那個人危險,不詳,整個人異常不舒服。
就在那個人走得快要能看清面目時,夢突然就這樣斷了。夢斷了,可是人卻沒有醒過來,便是一整個晚上的不安生。夢裏頭不安生,整個人的身子也不安生,陵孟嵐覺得自己的後背好燙,痛感又來了。
一整個晚上就是在這忽醒忽睡中度過,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到了別好友喚醒的時候,陵孟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軟癱在床上,同那夢境二合為一。
渾渾噩噩的坐了起來,暈乎乎的模樣臉色一看就知曉非常差。難看的臉色叫好友關心的問了一句,得到的卻只是搖了頭的回答。
陵孟嵐現在可還沉溺在過往的回憶中,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她就從來沒有夢過自己的爸媽,更加沒有夢過他們那痛不欲生的悲哀。可是昨天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夢到了?
這心裏頭的疑惑跟詫異,叫她就算是起了床也還坐在那兒迷茫着。
刷好了牙洗好了臉,等左小年從浴室出來之後發現陵孟嵐還坐在床上發着呆,便催了一句。叫好友這麼一催陵孟嵐才抬了頭看着她,半響之後徹底回神的陵孟嵐開口問道。
「小年你昨晚的冷氣是不是開很低?」
「沒有啊,我昨晚沒開冷氣啊。」穿着衣服回着,左小年這般說道。
聽了左小年的回答,陵孟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