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那既然照偉都這麼說了,行啊。」江澈輕鬆說道。
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會因此在不久之後的某個夜晚,淪為一個舞男。
上午第二節課下課。
輔導員找到江澈,說:「書記找你。」
江澈還以為是鄭書記呢,心說難道是老鄭結完婚發現米國佬竟然敢趁他忙結婚這陣子在海峽搞事情,氣不過,來找韓立大師引雷劈克林頓了?
畢竟早在三年多前,他就認真打過這個主意。
結果輔導員說:「是校長。」
…………
「江澈同學有沒有發現,現在很多同學在情緒和信心上,都多少有些問題啊?開放讓我們看到了自身的落後,而且差距看起來實在太大了,對吧?」校長辦公室里,老人等到江澈點頭,才問:「那你怎麼看?」
「對於國家民族的危機感,大概不算是壞事。」江澈說:「但是個人角度過度的迷茫和憂懼,確實不是很好的一個現象。」
「可是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啊。」校長看了看江澈,說:「所以我找你,是有個事,希望你能出來做一下。」
江澈眼神疑問。
「到畢業典禮的時候,你上台發個言,怎麼樣?」
「……可是我今年還沒畢業。」
「跟這個沒關係,畢業生代表發言跟你這個,不挨着。」校長說:「我是希望你能給大家鼓鼓勁啊。不管是關於國家,還是關於個人。」
這就很為難了。
但要推,似乎又不好推,而且江澈在看過室友們的情況後,本身也很難說一點這個想法都沒有。
「我回去想想再答覆行麼,校長?」
「不行啊,江澈同學。我是校長。」
「可是我是大老闆。」江澈說:「而且我後來都沒掛過科了。」
校長笑了笑,一邊低頭整理桌面上的記事本和鋼筆,一邊悠悠說:「……那可就說不定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