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海島度假嗎?」
「沒有。」司馬鵬澤目光有怨氣但是不敢表現出來,沒勇氣但是還故作威脅,看着江澈說:「怕你食言變卦,我不敢離開港城,又怕住酒店什麼的,被大摩的人查到……」
「所以司馬兄你?」
「在鄉下躲了幾天,我……電話和行李被偷了。我走回來的,這幾天等着找你,就……睡在公園。」
「這……委屈司馬兄了。」江澈眨了眨眼睛,雖然擠不出眼淚,好歹壓住了笑意。
「其實司馬兄完全不必這樣,摩根士丹利應該感謝你的。要不是你,他們現在就跟索羅斯一樣,虧得屁滾尿流了。」江澈繼續說。
「不,我自己去,沒把握……除非你在場,否則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理我。」好歹對自己的出賣行為還有幾分覺悟,司馬鵬澤說:「而且我之前那樣做了,就算結果最終是好的,他們也絕不可能再信任我。」
江澈點頭,「哦,這樣啊,我倒沒想這麼多。」
「事實就是這樣,所以,你承諾給我的回報呢?」司馬鵬澤看着江澈,說話聽起來像是威脅,但其實,眼底滿是哀求。
「好,200美元,司馬兄找個地方住,洗個澡,好好吃一頓。」江澈微笑說話。
一旁的陳有豎掏了錢包。
「你?!」司馬鵬澤一下死的心都快有了,「你,過河拆橋?!」
話是這麼說,下意識的,他還是先把錢接了。跟着自己也有點茫然地,看了江澈一眼……尷尬了。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義薄雲天聽過沒有?說的就是我了。」江澈說:「去跟摩根士丹利要你應得的回報吧,相信我,他們會給你的。」
「嗯?」司馬鵬澤一下激動,又擔心,結巴說:「怎,怎麼可能?」
「我去說,就可能。」江澈說着示意司機停車,「我會去跟大摩的人說,以後我們之間合作的中間人,只能是司馬兄你,大摩中國區的負責人,也只能是你……司馬兄覺得大摩會不會接受?」
大摩……當然會。這一點司馬鵬澤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江澈在資本市場,簡直就予取予求。
「謝謝。」
司機已經把門打開了,下車之前,司馬鵬澤轉頭,帶着感慨,帶着劫後餘生的複雜情緒,對江澈說了一聲感謝。
「不必客氣,司馬兄。」江澈頓了頓,「不管你怎麼想,也不管之前多少誤會,咱們之間,都是有感情的了啊,司馬兄。」
說着,他還伸手拍了拍司馬鵬澤的肩膀。
「嗯。」司馬鵬澤尷尬笑了笑,下車。
車子重新上路。
「這是坑順手了。」
鄭忻峰悠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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