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白靈說道。
「哦。」項少英不明所以的點頭,真要跨上台階,卻被白靈一把按下,「誰讓你這樣上去的?蹲下,雙手抱頭,跳上去!」
項少英目瞪口呆,「跳?跳上去?」
「那當然。」白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項少英一臉疑惑,好好的台階,上去不用走的,卻用跳的,還是用這種雙手抱頭,蹲着跳上去的古怪姿勢。
「我現在是你師姐,如果你想跟我雙修,就都得聽我的,以後我叫你做事,不准問為什麼,只要照着我說的去做便行,我叫你往東,你不准往西,我叫你吃飯,你就別給我睡覺,現在我叫你跳台階,你就得給我二話不說乖乖的跳!」白靈瞪着他說道,一副我是大小姐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神色。
「可是,若雲說,早上是要晨練的,我們不用晨練嗎?」項少英疑惑地問道,在他的意識里,早晨的空氣如此清新,晨練當然是修習一些內功心法比較好。
「跳台階就是你今後的晨練。」白靈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啊?」
「你這個武學上的白痴,一點基本功都不會,如果現在連跳台階都做不到,你如何學我神霄派的武功?」白靈瞪着項少英說道,眼神里寫着:你要是再囉嗦,本小姐就一腳把你踹下山!
其實,她才不要告訴項少英,這樣練功的方法,是大師兄教她的。
她的大部分武功,都是大師兄教的,大師兄雲崖,之於她,是一個亦兄亦友,更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也曾青澀懵懂,也曾年少無邪,只是,那些青蔥歲月里,遇到的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如一縷陽光,溫暖了她薄涼的年少時光。
在無限春光年少時,那個男子,她的大師兄,就這樣走入了她的心間。
剛開始學武功的時候,她也天天喊苦喊累學不會,甚至想過半途而廢,大師兄卻讓她做一些看似跟學武毫無關係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按着大師兄的方法去學,感覺明明也沒有比平時多做一些什麼努力,但是她就是學會了。
這些年,大師兄的武功越來越精進,她一直追在大師兄身後,可是,卻是越來越遙不可及,如果她沒有足夠的優秀足夠的好,如何有資格站在大師兄身邊?不行,讓這個臭小子跟她雙修,本來她已經落後大師兄一大截了,不能再讓他拖自己後腿了。這樣想着,白靈又瞪了項少英一眼:「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跳!不准偷懶!我告訴你,這一路上都是有我的眼線的,少跳一個台階,便罰十遍!我到上面等你!」說完,施展輕功,剎那間飄了出去,然後便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