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哭喪着臉說道,「管警司,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而且這一次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把管區長給救出來,你一定要給我一次機會。」
「現在管區長還在我的地方關着,沒有我的鑰匙,即便是都城來人了,也不可能立刻就能把人提走的。」
童林看到管凌筠緩和下來的臉色,立刻繼續道,「只要我們現在就出發,在天亮之前一定能趕到。憑藉你的身手,雖然不一定能夠讓你父親的罪名洗脫乾淨,但是能救走你父親那是鐵定的事情。」
童林畢竟也是在官場上打拼出來的人物,雖然知道了管凌筠的厲害,但是也能分辨出來她和李志強的能量誰的更大。
他這樣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管凌筠不走明的,走暗的。
只要管凌筠去劫獄,都城來的人就不可能坐視不管。只要他出手,哪怕是無法留住管凌筠,也必定能讓李志強和管凌筠產生仇恨。
這個仇恨一旦建立,他就能在中間添油加醋,然後獲得李志強的好感,說不定到時候李志強整治了管凌筠之後,還會把管凌筠賞賜給自己。
當他來到這裏的時候準備把管凌筠享用完之後賞賜給別人,現在他竟然在乞求着別人的賞賜。這種內心變化,連童林自己都沒有發現。
「那還廢什麼話,趕快走啊。」管凌筠皺起了眉頭,催促道。
鎮政府大院外面有一輛跑車,不用問也是童林開過來的。
不過進來的童林和走出去的童林卻如同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因為進去的時候,童林是從跑車裏面下來,一身衣服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讓他本來猥瑣臃腫的身材也顯得富貴堂皇了。
可是出去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了,很多地方甚至連身體都遮掩不住。
進去的時候他一個人昂首闊步,精神抖擻。
出來的時候,他帶着別人,如同是探路的警犬一般,對身後的人搖頭擺尾,甚是可愛。
「你留在這裏。」
走到跑車近前,李春生指着李連喜,淡淡的說道,「方榮鎮暫時還不能缺少鎮長,雖然你不是個東西,不過也算帶起了方榮鎮的經濟發展,我暫時不會動你的。當然,如果你以後行為要是不能讓我滿意,那台電腦裏面的硬盤我已經帶走了,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電視熒屏之上。」
這是裸的威脅,可是李連喜卻偏偏又沒有辦法去違抗。
他只能低着頭,一臉無奈的嘆息。
「我答應你。」
說完之後,李連喜就默然的離開了。
他知道這裏已經沒有他的什麼事了,即便是李春生和都城裏面的人真的幹起來了,他也不會被波及到。
兩方面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面勝利,他只要本本分分的做人,就一定不會被牽連。
當然,他也可以去賭一把。
不過李連喜已經沒有那個興趣了,這一次他也算是賭了一把,結果連自己的後.庭都賠了進去,還被人掌握了把柄,成為了別人利用的工具。
好在這個利用是讓自己為人民服務,還在接受的範圍內,否則的話,他真的是連死都不能的。
車子開動的時候,童林的心裏非常的不平靜,他不清楚自己應該站在那一邊了。
如果說管凌筠這邊只有管凌筠一個人,他或許能夠依靠李志強。可是現在管凌筠這邊有李春生加入,而且看李春生的樣子似乎比管凌筠還要強大。
平白無故的出現兩個古武修煉者?
這怎麼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有深厚的背.景,不是某世家外出歷練的子孫就是古武門派的紅塵執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李志強還是他們的對手嗎?
如果自己這一次站錯了位置,那可是要丟掉性命的啊。
管凌筠的內心同樣的不平靜,她父親的訴訟人竟然被謀害,她就沒有辦法真正的站在明面上讓這一次風波平息。
所以她只能暗中操作,可是作為一名警司,卻暗中操作一些不法的事情,這讓管凌筠心中很不是滋味。
至於李春生的感概就更多了,他望着身後越來越遠的李家灣子,越來越遠的方榮鎮。
他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