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苗。生苗不愛跟外族人多接觸。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吧,我們知道老毒正用他的方式參加姜紹炎的葬禮呢,但我們沒停車,更連招呼都沒打就遠去了。 等回到省廳,在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我和鐵驢被帶到北虎部隊去了。 在那個特訓我的小屋裏,我鐵驢老貓和寅寅,見了幾個很面生的軍人。他們衣服就是普通軍服,並沒地方能看出他們的軍銜和級別。 他們中有一個老軍人,給我們四個頒發了勳章。鐵驢和老貓共同得了一個銀鷹勳章,我和寅寅得了一個銅鷹勳章。 當然了,我們兩兩一組的得了勳章,只能有一人保存勳章,不然總不能把章子劈開,一人一半吧。 我和寅寅的勳章我沒要,全給寅寅了,而這一刻,我回想着加入特案組做過的事情,不說別的,九死一生的場景就多的數不過來,最後我們卻只能得到兩枚勳章,可想而知這章子份量有多重,甚至說的再不好聽點,每一枚章子裏,包括了多少人的血和命? 老軍人適當鼓勵我們幾句,之後就帶着其他幾個軍人離開了,我們也又回到省廳。 不過我們並沒在省廳繼續工作,因為特案組被組織解散了,我們四個也分開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組織特意安排的,我們四個被調到了地市級警局,我運氣好,回到了烏州,他們仨分別去了另幾個市局。 我回到烏州的當天,就被烏州同事很重視的接風洗塵了,他們還都稱我為專員,可能是考慮了我之前加入特案組的身份吧。 之後我又跟小凡搭班子,做起了法醫。我倒沒啥架子,遇到出警了,也是跟小凡商量着來,並沒因此少幹啥活,只是在每月發工資時,我比小凡多了兩倍多。 小凡好幾次都跟我吐槽,說冷哥啊,我要有機會能去省廳特案組混一把那該有多好,那樣生活上就有很大的改善了,不然絕不能像現在這樣,每個月還得跟老婆一起為還房貸和生活發愁。 我當時只是笑了笑,沒多說啥,其實打心裏呢,我特想跟小凡說說我的經歷,也告訴他,別打這門心思,加入特案組,跟簽了賭命契沒啥區別。 而在回烏州的三個月後,那天下午,有人通知我,我老爹轉院回到烏州了。 細算算,在都市活屍案那次,為了保護我爹,姜紹炎派人把他接走了,之後就一直沒回來,這次他能回來,我想一定也跟組織有關。 我挺高興的,也買了東西去看看他。 但當我來到五福精神病院後,我發現老爹並沒在病房裏,我問護士他去哪了,護士說我老爹在後院溜達呢。 我又急匆匆的來到後院,多說一句,五福精神病院的後院很大,簡直跟一個學校操場沒啥區別。 我正頭疼怎麼找到他呢,沒想到只初步打量幾眼,我就看到他了,而與此同時,我心裏也一震,心說我爹在幹啥?咋這麼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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