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緊伸手去拿槍。苗族漢子沒動,歪着腦袋盯着鐵驢,鐵驢把槍掏出來,對準他身子砰的來了一槍。我原本看的心裏一喜,但很快又詫異了,苗族漢子身手快的可以,甚至就跟變魔術一樣,瞬間順着蠶絲往上升了一截。鐵驢這發子彈是徹徹底底打空了,等鐵驢再要調整角度時,晚了!苗族漢子又迅速下落,還一下張開雙腿,纏到了鐵驢的身上。這一來,苗族漢子等於騎着鐵驢了,他先左右開弓,對着鐵驢的脖頸切了兩下,又用胳膊肘對着鐵驢的腦門狠狠砸了一下。這都是很厲害的攻擊,鐵驢哼了三聲後,整個人有點暈了。苗族漢子又從他身上落下來,再奪過槍,來一個掃堂腿,把鐵驢弄倒了。這變化真的很快,我反應過來時,鐵驢已經倒在地上了。我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人,我一邊往後退一邊摸向懷裏。我把槍藏在這裏了,而且這麼掏槍也真的很方便。等我摸到槍把兒的一剎那,我心裏輕鬆一大截。但在我把槍掏出來時,苗族漢子嗖嗖跑過來,他速度還是那麼恐怖。我急了,舉槍要往他身上招呼。但他飛起一腳。我覺得這哪是腳啊,分明是個榔頭。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槍也被他踢飛了。他又把他搶來的手槍舉起來,對準我。這一刻我都有點絕望了,一旦他扣動扳機,我就得找孟婆喝湯去了。但苗族漢子咧嘴獰笑一聲,念叨句,「看你那熊樣,老子不會用槍!」說完他又把槍撇了,對着我一頓猛踹。我算倒大霉了,他這一腳腳的,在我身上各處留下了深深的腳印。我疼的別說呲牙咧嘴了,更有種被亂棍暴打的感覺。我心說這兔崽子還不如一槍崩死我痛快呢,幹嘛這麼歹毒的折磨我呢。我試圖反抗,也試圖用雙手擋住他的腿攻,但根本行不通,最後我都快被踹迷糊了,還身子一虛的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苗族漢子拿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又往後仰了仰。他仰的角度很大,幾乎快成九十度了。這要是一般人做這動作,肯定會把腰掰斷了。而這麼一仰,苗族漢子又看到鐵驢正哼哼呀呀從地上爬起來了。他咦了一聲,把身體恢復常態,念叨句,「這熊貨還挺抗打嘛!」他又嗖嗖跑過去,一手抓着鐵驢的後脖頸,一手掐着鐵驢的大腿根,就這麼硬生生一發力,把鐵驢舉了起來。鐵驢精力還沒恢復呢,、現在被人橫舉着,想反抗也很難。苗族漢子就這麼舉着他,對着魔鼎大步走去,之後像和尚一樣,把鐵驢當木柱子了,對着魔鼎噹噹的撞起來。鐵驢沒發出太大的慘叫聲,不過腦瓜頂上開始呼呼冒血了。我看的心急,知道這麼下去,我倆保准被虐死的,我罵了句娘的,又咬着舌根,掙扎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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