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糾結在一起的心思很快就被周圍的這些新鮮玩意給吸引了去,作為吃貨,見到這麼多各色的美食總是容易心情激動的。
白遠桐帶着她去的是京城最富庶的那條京福街,人來人往,接踵摩肩,處處洋溢着的便是隨和溫馨的生活氣息,與皇宮裏面的冰冷束縛截然不同。
白遠桐是個極好的導遊,化妝後也自然不懼於被人看見堂堂婚期將至的麟王攜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逛大街,一邊負責陪妙妙賞玩各種有趣的東西,一邊負責賣東西和提東西。
妙妙笑嘻嘻,難得調皮地看着白遠桐喊累的委屈模樣,負手而立。白遠桐無奈,搖搖頭,有些寵溺。
「妙妙啊妙妙,你若是早點出現那該多好啊......」
男子無意識地低聲喃喃,人潮洶湧,人聲嘈雜,女子疑惑地回眸:「白遠桐剛剛可是說了什麼?」
「沒什麼......」白遠桐回給她一個熟悉的笑容,攥緊女子的柔夷不讓她在人海走丟,偏偏平時溫婉柔順到不行的女子,今兒見了外面的世界,開心得如同被放出了籠子的金絲雀,那般雀躍而新奇<="r">!
妙妙想,這世上或許真有那麼些女子,僅僅一個回眸便教眾生顛倒,再也難以忘懷的。
城裏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妙妙不知道自己是否曾經見過如此美妙的場面,只是隱隱的一眼,便再也不肯離去。
白遠桐很是驚奇。他直覺妙妙如此的女子應該是極為矜持的,至少尚還未曾見過那個女子能夠如此面不改色而坦然自若地面對如此這般香艷的風情場面。京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聚集各地來的富商大甲,名人居士,只為前來瞻仰花魁的風采,對於學士商賈來說,這倒也算是一段風流韻事罷。
白遠桐曾經也是沉迷過這等風月場所的。見得妙妙如此坦然而純真地看着台上那些身子裊娜。風情萬千的女子,截然不同於其他人,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妙妙。你一姑娘家家的,我們還是......」白遠桐試圖拉走妙妙,畢竟周身已經有許多人投來了異樣的眼光。
女子卻恍若未曾聽見,輕輕拽了拽白遠桐的袖子。問道:「白遠桐,我。是不是曾經見過她......」
白遠桐一驚,將目光投向舞台之上,這才見舞台上一女子正站在眾人之間飛舞翩翩,舞姿妙曼。周身的人群情緒高漲。喧囂而嘈雜,刺激着耳膜,而視線所及。便是那台上刺激着你的視覺的女子。
哦,是了。那便是墨如似,天下第一美女的樣子。
白遠桐自然是見過墨如似的,無論是先前遊走於風月場所。亦或是之前墨如似變成了恭親王之女,在宮裏面與妙妙對手,表演了那一場震撼人心的舞曲。若是白遠桐再年輕個兩三年,大概便也是同周身這些人一般迷戀於這女子的一舉一動吧。的確是一個人間尤物!
整個舞台因為她的存在,周圍的人便都失去了顏色。
白遠桐輕輕闔起眸子,他是知道那次事情之後,恭親王有意將她培養成郡主,讓她享受榮華富貴的。但她卻是拒絕了。白遠桐不知道她究竟為何寧願繼續回到這個風月場所當她的妓子,也不願留在恭親王身邊享受榮華富貴,畢竟,那是多少人想也想不來的福氣。
僅僅是地位權勢,恭親王於墨如似,無疑是一道龍門。
但是......這些先放一邊,女人的心思他是真心猜不透,妙妙怎麼可能會見過墨如似呢?
「妙妙開玩笑了.......」他說。就要去拉妙妙離開,畢竟是偷跑出來的,這種煙花場所,是非之地還是少來的好。
妙妙恍若未聞,眸子直直地看着台上。聞得台上一陣喧譁,周身人的情緒更是高漲了幾分。白遠桐無奈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被淹沒在了人潮之中,偏偏身邊的小女子一臉莫民奇妙的固執着不肯離去,白遠桐一聲嘆息,拉過妙妙的手繞開幾個人,撕下自己臉上黏貼的鬍子貼到了妙妙的臉上,順便又將自己頭上的帽子給扣到了妙妙的頭上<="l">。
小女子一臉不爽,卻也讓着他擺弄,白遠桐勾勾唇角......「妙妙莫要是性喜女色的好......」
「什麼?」聲音太大,妙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