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忙咧嘴一笑:「嘿嘿,民以食為天嘛,吃飯當然重要啦,不過自然還是小姐的安危比較重要才是。」她一邊諂媚地笑着,一邊討好第捏了捏柳七的胳膊和肩膀,這話聽在耳朵里可真是沒有一點的說服力。
柳七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兩人打打鬧鬧,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糯糯也沒問她白日裏究竟去哪了,倒省得柳七找藉口了。只是等到睡前卻還是留了個心眼,柳七和糯糯換了個房間睡,臨了還將小隔間的門給鎖得死死的。
宋家人既然青天白日也敢將她擄走,更別說在眾人最沒有防備心的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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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陳家奶奶的壽宴之日,陳府上下忙成一片,人來人往。柳七慣例混在人群中,想偷偷溜進帳房瞧一瞧,可偏偏今日不知怎麼的,糯糯就像塊牛皮糖怎麼也甩不開了,就連吃飯時間到了她也不急着走……她兜里藏着兩個餅子呢,隨時都能拿出來嘗一嘗,弄得柳七很是無言以對,可糯糯卻說她是害怕柳七再次失蹤,這才一直緊緊跟隨着她,這話一出,柳七便是連反駁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午時的時候,錦妃的馬車到了。
陳府上下全部出去迎接,柳七尋了個空子,帶着糯糯窩在了後院沒有出去迎駕,等到晚上宴席正式開始的時候她才遠遠地看了錦妃一眼。
還是那張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美人臉,眉如遠黛眸若星辰,膚若凝脂發如雪,穿着一身大紅色華服。看着溫柔婉約,只是眼睛一轉,眉頭一挑,卻又顯得美艷大氣。獨有一番女子的風情萬千。燈光折射中皓白纖巧的細腕高舉,在眾人打呼|「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之後,她輕柔的聲音道一句:「眾位免禮。」那一身宮殿裏養尊處優才有的貴氣可是旁人學不來的,頃刻間便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男人痴迷陶醉女人嫉妒羨慕。
只這隻言片語。兩者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即變得分明。
柳七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真要說的話自然還是如芒在背,身子又往樹蔭底下縮了縮,非常努力地想要將自己給藏起來。周圍絲竹樂聲不斷,台上亦有美姬在歌唱風月,自然沒人留心於她的小動作。
卻不知這廂陳夫人喝着清茶,眉頭一挑,忽然想起了她,想要帶過來給錦妃瞧瞧,可左右看了看都找不到柳七的聲影。疑惑不已。
上座位的錦妃挑了挑眉:「娘,在找什麼呢?」
「回娘娘,可還記得你富姨娘的女兒,名喚玉兒的那位,小時候在我們這裏住了兩年的,後來隨她娘親回去了京城,這次想着奶奶八十大壽了,她可是特意過來給奶奶祝壽的呢,眼下不知她去哪裏了,我本想讓她過來見見你的……」
「娘。快別這麼說,你我母女二人,現在又是在家裏,你怎麼叫我娘娘呢。」錦妃嬌嗔道。柳眉微微皺起。
「雖然是在家裏,可該守的禮節還是要守的,況且眼下周圍可都是人呢。」陳夫人笑笑,並未將此放在心上,又道:「你現在身份尊貴,禮節更不可沒。」
陳夫人想來中規中矩。對這些禮節頗為上心,錦妃聽了也只是笑笑,並沒有往心裏去。
陳夫人忽又道:「也就書涵什麼都不聽我的,真讓我頭疼,非要娶那富貴,哪裏比得上玉兒呀,再說了,玉兒可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品性如何最是清楚不過了,我喜歡玉兒,奶奶也喜歡玉兒。書涵到底還是太年輕,看不懂自己的心,將來必然是要後悔的呀……」陳夫人話題一轉,不知怎麼就跑到陳書涵的婚事上去了,一邊說話一邊嘆氣,卻是忍不住就發起了嘮叨。
錦妃勸道:「娘莫要在為這種事情煩心了,書涵不管怎麼說也是大人了,這點分寸心裏還是有的,再說了,那富玉雖在我們陳府住了兩年,但也離開許多年了,這些年是怎麼過來了,我們究竟也是不知道的,況且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姑娘的性子一直冷冷淡淡的,又喜好練武耍劍。書涵是個文人,縱然喜好富玉妹妹,但也應該只是將人家當做妹妹罷了。」
錦妃這話說的在情在理,陳夫人聞言倒也沒有反駁,卻依舊是忍不住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和富金金兩人的性格南轅北轍,卻依舊是相處多年也依舊歡喜的老朋友,對她這個女兒小時候可真是喜歡的緊,只可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