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無道理,滿洲的騎兵的確是有點本事。不過,在我眼裏對付他們也就是多費點功夫的事,我對我的將士們可是信心十足。」張瑞似乎毫不在意的回道。
「而且,如果我不在這裏,滿清的那些傢伙又哪裏會拿得下決心來跟我們決一死戰?我們只有打掉他們的騎兵,才能安心攻打徐州城。」
「漢王說得是,都是臣子們無能,才讓漢王冒如此險境,臣等罪該萬死。」聞言,王凱元跪地告罪道。連帶着營帳中的其他幾名官員們也都紛紛跪地告罪了起來。
「你們起來吧!這怎麼能怪你們呢?我們現在雖然有點優勢,但是終究是剛起家,一切經不起折騰。而且戰場雖說兇險,但是有你們,我才會感覺安心。」張瑞安慰着說道。
「臣等叩謝漢王信任,必萬死以報君恩。」跪地的眾臣齊聲回答道。
「好,都起來吧,我信你們。」張瑞點了點頭應道,還快步地上前扶了扶正爬起來的王凱元等人。
對於底下這伙動不動就愛跪地磕頭的官員們,張瑞其實很無奈。在打入南京後,張瑞曾三番四次的強調,所有官員們不要動不動就磕頭告罪。可是,指令頒了好幾次,一切卻沒有什麼用。
無論張瑞再如何強調,依舊擋不住時代的力量。
仿佛張瑞若不讓他們跪拜,他們就覺得不安心。唯有讓他們跪拜了,他們才覺得自己是剿匪軍的一份子,那怕跟了張瑞許久的王凱元亦是如此。
對此,張瑞也只好聽之任之,以圖慢慢再改變了。畢竟一個人的習慣都難以一下子改變,更何況是一個社會的風氣?
「章上校,糧草方面儲備如何?」張瑞轉頭望向此時已經身為後勤部上校的章實德問道。
「回漢王,我軍目前的軍糧充足,據最新統計,現在大軍的隨軍存糧至少可供我軍食用一月之餘。」被點名的章實德連忙出列回答道。
「而且我軍現今的糧道暢通阻止,未發現有任何危機。在輸糧正常的情況下,我軍目前的糧草可以說是完全無憂。」
「嗯,做不錯。不過大軍糧草絕非小事,後勤部一定要再多加注意,出現任何情況都必要及時處理,絕對不可掉以輕心。」張瑞告誡道。
「漢王放心,臣絕不敢有任何一絲的鬆懈。」章實德回答道。
「好,對於愛卿辦事的才能,本王是非常信任的。」張瑞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微臣叩謝君恩。」聞言,章實德竟跪地感激涕零了起來。
從起事以來,剿匪軍的糧草問題一直都是張瑞最為關心的事情。正所謂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手中有糧,心中才不慌。
縱觀明末時,有多少明軍不是敗在敵人手裏而且敗給了斷糧上?
常言說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沒有真正經歷過飢餓的人估計難以理解這話的真正意義。
那怕是戰鬥力再強悍的軍隊,一旦缺糧了,也只能變得軟弱無力讓人欺負。
在雜交水稻沒有培育出來之前,糧食,一直是懸在華夏王朝頭上的重劍。
自古以來,華夏的動亂絕大多數都是與缺糧有關。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華夏的王朝無不提倡重農,其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百姓口中的那份糧,以求他們安穩。
如果剿匪軍想做流寇,那麼軍糧自然容易一些,畢竟流寇掠搶百姓口中的糧草可不會客氣。但是,如果軍隊變成了這個樣子,張瑞覺得起事反清也就沒有意義了。
軍糧,本該由官府對地方百姓徵收糧稅所得。然而,由於剿匪軍起事後攻佔城池實在過快,導致許多地區連官員都尚未配置完善,更別談什麼征糧了。
而且因為戰事的發生,滿清朝廷已經早早的對剿匪軍所佔領的區域都無恥的進行重征兩年甚至是三年的糧稅,許多百姓家中也就只剩那麼一口只夠吊命糧食。如果剿匪軍再進行征糧,那就容易鬧出亂子,不好收拾。
糧,既然不能搶,那就只能買了。
戰事順利,使得剿匪軍在滿清那邊可是颳了不少的錢財。加上對那些跟着滿清一路走到底的大戶的清算,剿匪軍手中的錢銀還算樂觀。更重要的是,剿匪軍此時還掌控
第三百二十五章 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