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阿娓見她這欣喜若狂的模樣,一時倒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她只沒拒絕而已,有沒說馬上會去,她這麼激動做什麼?
媚媯見此則難得笑了起來。也好,阿娓性子冷,又不知道如何和同齡孩子玩;阿嬋性子熱,又樂得拉攏引導。嬋媯雖身份不濟,見識有限,但心地善良有聰明好學,讓她跟着阿娓得阿娓教導只怕是不錯,而阿娓有了嬋媯,想必也能更好的融入大家。
是以媚媯輕咳了聲,對嬋媯說道:「阿嬋,我給你個建議,馬上去拜阿娓為師。」
嬋媯愣住了,阿娓一時也愣住了。
嬋媯忙指着阿娓道:「媚姐,她可比我小呢?」認個比自己小的師父算是怎麼回事?
阿娓也忙搖頭道:「我還小,不急着收徒。」她上下打量了嬋媯後,方才認真說道,「她的性子也不適合學史。」
媚媯聽兩人都不願意,只得作罷。
誰料阿娓卻認真替嬋媯設想起來,直接對着嬋媯說:「你心地善良,古道熱腸,在我看來墨家和醫家就很適合你。墨家辯墨一脈就很適合你,若是入醫家,著書立說、行醫濟世似乎都還不錯。」
嬋媯一時聽愣了,半晌才吶吶道:「你在說些什麼?」阿娓的話,嬋媯有些聽明白了,有些卻十分不明白。比如儒墨並稱天下顯學,墨家她知道,辯墨是什麼?醫家不就是看病的太醫、大夫麼?她一個貴族之女,幹嘛去學如何給人瞧病?
阿娓發覺她似乎是在對牛彈琴,從沒遇到這種狀況的她,一時只能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