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得罪歐家。」
「對,這划不來。澹臺亦瑤是個精明的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或許是歐家少爺送出的禮物太過特殊了,鑽戒啊,那是代表情比金堅,永恆的愛情,那歐家少爺也未免把澹臺亦瑤看得太庸俗。她豈會是凡間的庸姿俗粉。」
歐攀揚的臉色鐵青難堪無比,臉龐感覺一陣的火辣!
羞辱!
不錯,這對他來講,原以為今晚的一份好差事,成了赤裸裸的羞辱了!自己根本就理解錯了柳紅的意思,本想是對方要挽留自己,沒想到卻是自己表錯情。
澹臺亦瑤的意思,不過是讓他連同那份賀禮一併帶回去罷了。
連禮物也送不出去,可見自己回去之後,要受到什麼責罰。
…………
不管裏面有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什麼事,都與蕭陽無關了。
此時,蕭陽自己輕摟着凌魚雁的纖腰走出富麗堂皇的舞風館。
漫步街道,享受少有的安謐。
深深地吸了口氣。
「還是在外面的空氣清新。」蕭陽神色陶醉,閉眼感受着輕風的拂過。
二人世界,時間總會流逝得很快,當熱鬧的街道人影開始稀疏,兩道身影如金童碧女般攜手而行。
「你的那一曲生辰曲的意境真美,不枉到人間,給了許多人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的頓悟感覺。」
「你怎麼理解『不枉到人間』?」
「嗯……我覺得,就是人要活得有意義!你說呢?」
街前,兩人同時停下腳步,凌魚雁抬眼看着蕭陽。
蕭陽輕微一笑。
「我覺得人生要分幾個階段,其中一個便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啊!!」
一聲尖叫。
街道上,王子攔腰抱起美麗的公主,一路飛奔。
尖叫聲很快變成銀鈴般笑聲。
衣帶翩翩,羨煞旁人。
…………
舞風館,兩聲尖銳悽厲的叫聲驚天動地。仿佛足以穿金碎石般,聲音之中,透露出無限的絕望以及怨恨。
兩叔侄都是騎人無數,生平第一次被人騎,對象卻是如此這般讓人悲戚。
門外的保鏢似乎終於聽到了點聲音般,立即推門而入。
「老闆,有什麼……」
聲音戛然而止。
幾位保鏢的眼珠子幾乎快要凸了出來,盯着這讓人血脈噴張了一半的畫面。何為一半?一般來說,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之一便是一男一女赤裸地纏綿着,而如今,只見男人不見女子,當然只有一半了。
這一半,卻是驚天動地。
白甘威與白文耀兩人剛剛甦醒過來,光顧着尖叫了,渾然不覺此刻還面對面地相擁着對方。果然是叔侄情深啊!
「滾!滾蛋!給老子馬上滾出去!!!」白甘威的咆哮聲音竭斯底里地響徹起來。『砰』地一聲,包廂大門緊閉,幾名保鏢面面相覷,皆是滿臉的迷惑,旋即是同時搖頭。
豪門的生活,咱普通人不懂啊!
衣服幾乎都撕碎了,勉強穿上也是衣衫襤褸,如乞丐般。
兩人何曾試過此般狼狽不堪,痛不欲生。
「蕭!陽!!」
牙齒格格劇烈碰撞的聲音,刺耳之中帶着強烈的怨恨。
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將那惡魔碎屍萬段。
白甘威恨!
一恨自己竟然如此大意,着了蕭陽的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鑄成大錯!二恨那『迷女香』,為什麼藥力要那麼強勁,此時此刻,白甘威感覺自己的前面和後面都隱隱作痛,更甚是,在藥力發作過程中絲毫沒有了神智,但是,在藥效過去後,那個混亂不堪的過程,卻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白文耀恨!
除了恨蕭陽,還恨白甘威!
「二叔!你太狠了!」白文耀眼眸血紅地盯着白甘威,兩道衣衫襤褸的身影如鬥雞眼般對視着。
「文耀,你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