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小光懷裏,嚇得她扔掉,迅速後退,下意識的摸了摸頭。
金小光彎腰撿起看了看說:「好啊,都能念三字經了。念念我聽聽。「
「奴婢,奴婢只能照着書念,還沒背下來呢。」
這些她哪兒能背下來,順着字音念還行。
金小光笑了笑,放下書說:「困了吧,去睡吧。」
睡了大半天,這會兒一點睡意也沒有,再說了,這個院子她只進了這間屋子同廚房,要去哪兒睡?在這間屋子裏有點避諱,去別的屋子害怕。
她將頭搖的撥郎鼓似的,連連說:「不困不困,金公子只管自己看書批閱奏文,奴牌伺候着就好。」
金小光揚起眉毛說」怎麼?怕小爺同你一起睡啊。剛才不是你說的舒服了才睡那麼久的,這麼快就忘了?」
怎麼又提起這麼敏感的話提啊。
林株低頭看着腳下說:「那是因為金公子你說自己睡不看,奴婢知道睡不着的滋味很難。所以看到金公子睡着了,還睡的很香甜,不敢驚動,就,就慢慢的睡着了。a」
「是這樣啊,小爺還以為是睡姿太美的,才讓你睡了那麼久,原來是白做多情。」
林株憋了憋嘴,不是才怪。
金小光將手裏的也放了下來,抬眼看了看窗外,己是午夜,月郎星稀。
他負手走向門口,說:「株兒,陪我出去走走。」
「好呀」
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多甘尬啊,也危情重重的,出去好。
她跟在金小光身後出了門。
雖是己到了春天,夜晚還是很冷的。來到小花園旁的花樹下,金小光停下來,抬頭看了眼繁茂的花枝,說:「株兒。你說說這是誰的花樹?」
「自然是你的呀,只在你必經的地方啊!」
「也是你經過的地方。」
金小光感覺到她冷的牙齒有點打顫,脫下外袍披在地身上,一隻手緊了緊她的肩頭。
一股暖流瞬間傳遍全身。
靜靜的夜,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也能聽到花落的聲音。
金小光的懷抱很溫暖,完全可以阻擋寒冷。
月亮很高,風很寒,夜很冷。
林株的心卻是熱的。
雖是明明白白的知道金小光並不是真的喜歡她,只是利用美色誘惑她,以達到一種目地。
卻還是很感動這種感覺。這可是她前世夢寐以求的,沒想到這麼得到了。
她很諷刺的苦笑聲,依在金小光寬厚的胸口,望着花園中的各種花苗,很多都含苞欲放了。還有一株早開的金黃色的鬱金香。
金小光輕輕的說:「這個時候有點早,再過幾天,牡丹,芍藥,月季,杜鵑,海棠都開了」
這麼多花熱熱鬧鬧的開,應該是很壯觀的。
林株小聲問:「金公子最喜歡哪種花?牡丹?菊花,海棠還是什麼的?」
金小光說:「都不是。你知道的。」
奇怪了,你喜歡什麼花又沒匯報過。我怎麼會知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嘴上卻說:「奴婢不知金公子喜歡什麼花兒?」
這個時候,應該是裝淑女點。
金小光停了停說:「桃花啊,就是那種野山桃花。」
野山桃花。他是在說從林老七手裏解救她的峽谷里看到的山桃花,當時她很忘情的就朗頌了一首詩。
不過第二天他可是將她扔進了溪水裏。
他這是在變相告白麼。
得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她可不是那些個容易被騙的不堪世事的女孩子。
她輕輕地「哦。」了一聲。說:「金公子的愛好實在是與眾不同,奴婢聽說世人有愛牡丹者,因其傾國傾城乃花中富貴着。有愛菊花者因其隱逸迎霜而開花中隱士也。有愛蓮花者因其出淤泥而不染為君子也。不知公子為何獨愛野山桃。「
金小光嘴角扯起一絲笑意說:「你不知道為什麼麼?如何與你結一段塵緣,為此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這不是你在野山桃樹下對我說的麼?」
他心裏暗想,裝什麼裝。既然要裝,不防直接說出來,看你要怎
第二百八十一章催眠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