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吧,省的麻煩 !」
林株也是這個想法,兩人一起出了林株的屋子,林株指着剛才那間大的說:「金公子,您睡我爹娘的屋子,奴婢睡自己的屋子,」
說完就去準備鋪床。
金小光有點邪惡的笑了笑,湊上前去說:「怎麼,過河就拆橋?小爺就是想同寶貝睡一起。」
這可不行。如果說以前懵懵懂懂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都行。
可是就在昨兒她看到了他寫在白紙上的字,基本上可以肯定,他同她一定屬於敵我關係。
立場問題不能含糊。
而且她更清楚地知道,再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她忙說:「奴婢不敢,只是這是新家,爹娘都沒住進來,我們這樣,不好的。再說了這是我家,有講究的。」
她也是瞎說,根本不知道講究。
金小光卻是知道一點的,未婚女子如果在自己家裏偷漢子,會給家裏帶來災難的。
可是他是不會計較這些的,也不相信。
他用鼻子哼了聲說:「小爺可不信這些。」
卻沒再堅持,自己進了大屋子,想了想說:「好了株兒,小爺今兒晚上不碰你,一起睡吧。」
還是睡在自己家裏舒服。只要金小光不折騰,怎樣都行。,她枕着金小光的胳膊,一腳就睡到了天亮。耳聽着窗外響起了鳥兒的叫聲,她睜開眼睛,一眼看見金小光也看着她。目光充滿了柔情蜜意。
她心裏一柔,小臉瞬間粉紅。不可否認,金小光這樣的眼神太具有殺傷力了,只是看一眼,便心跳不已。
金小光見她醒來。輕輕笑了笑,笑容竟然很燦爛,像個孩子。
如果他沒有目的的這樣同自己交往,也許她會考慮嫁給他。哪怕只是個侍妾。
她佯裝害羞,轉過臉去不看他的臉龐。
金小光轉身摟着她說:「株兒,你說你爹娘以後如果真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會這樣疼你麼?」
問的這叫什麼話?他們沒有孩子之前對自己這樣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有了孩子她已經這麼大了。是該幫着爹娘疼愛他們的孩子了。
她小聲說:「自然會的,我爹娘心地善良,奴婢覺得會更疼的。」
金小光、說:「如果我們以後有了孩子,你還會對小爺好麼?」
這個問題實在是幼稚。,
他們怎麼會有孩子?有孩子也是孽債。
她小聲說:「金公子取笑了,奴婢哪裏有資格給金公子生孩子。」
金小光緊了緊胳膊說:「只有你有資格。記得,要給小爺生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孩。她有一雙純潔無辜不堪世事的眼睛,穿着花衣裳,像只小粉蝶。」
小粉蝶。林株腦子裏出現了一個紛紛的小姑娘。
那樣的小姑娘她喜歡。
可惜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金小光不會真的要她給他生孩子,她也不會。
金小光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笑了笑說:「株兒,小爺走了,記得五天之後。」
林株剛想問:不去行不行,她還要打理蘑菇韭黃。
卻是還沒說話,他已經不見了。
轉眼就到了初夏,里地的菜蓬勃極了。尤其是芹菜菠菜小白菜一個賽一個的綠,茄子辣椒黃瓜都開滿了小花。紫藤也開了,菜園一片錦繡。
院牆根處的葫蘆真是可愛,小小的嫩嫩的,像一個個可愛的孩子。
林株提着一隻小籃子,一隻一隻的數着葫蘆,牆角還由幾架葡萄藤,幾個三七藤,金銀花。
她正在採集一點三七金銀花的葉子,準備將它們曬乾研成粉末。做成牙粉,然後用豬鬃什麼的做個牙刷刷刷牙。
就聽見大黃狗汪汪的叫了幾聲,抬頭一眼,是林朵走了進來。
林朵這段時間以照顧林張氏為名,隨着林張氏一起搬去了鎮上的家。還有林大梁的媳婦也生了個大胖小子,也藉口斜莊坑裏的屋子太冷,在那邊坐月子。
李氏盧氏便每天找各種藉口去那邊。沒糧食了就會跑來對菜二說。
林株貸款買院子,原本是為了讓爹娘過得好一點,成全爹的孝心,現在好了,人家都住進去了,她們三口還留在菜園。